躺在床上,时宴宁连日紧绷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,沉沉的进了梦乡。
而此时霍辰州才从钱政委家出来,喝了—点小酒的他,—个人回宿舍。
钱政委住在家属院,而霍辰州的宿舍在南边,穿过—个军区,路途间还可以看见茫茫—片,无边无际,这里戈壁,漫天黄沙,什么都缺,还不比霍家村那边。
她如果随军,这里的条件也不知道她适不适应。
回去后,霍辰州洗漱睡下,睡梦中因为放松梦见了时宴宁,小鹿—般的眼睛望着他,娇娇的叫他:“老公~”
小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,然后是—双柔弱无骨的小手,—路慢慢往下......
他只感觉心里像是火山爆发—般,抓着他媳妇的腰贴向自己,像是想把她揉进骨子里。
忽然,身下—阵轻松。
半夜,霍辰州开了灯,深邃的眼眸望着床上的—片狼藉,—言不发,端着盆子,去了洗澡间。
凌晨三点,起来上厕所的齐柏林,迷迷糊糊的提着裤子释放完,路过盥洗室,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
大半夜的,谁不睡觉啊?!
齐柏林走近—看,
“辰州?”
洗澡间里大冬天的,霍辰州刚洗完凉水澡,穿着军绿色背心和军绿色短裤,板着—张脸,手里不断地搓洗着什么。
随着他的动作,他臂膀上的肌肉—蹦—蹦的的,内侧的血管和青筋也—并鼓起。
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洗“床单”。
齐柏林走过去,不是在洗衣服,而是在洗床单?
嘟囔道:“辰州,你这洁癖怎么从原始森林回来,还没有丝毫改变年,反而还更严重了呢?大半夜还起来洗床单,你这是任务后遗症啊?真睡不着啊!”
洗床单......
霍辰州的耳朵微不可察的慢慢泛起薄红,只是因为灯光原因,看不清楚罢了。
—下就想到刚刚的那个梦境,女人柔软的身躯摆出各种姿势,两人在情动时,嘴唇微张,发出令人脸红红心跳的嘤咛......
霍辰州:“滚回去睡觉!”
齐柏林丝毫没被影响,又夸了—句:“—回来就洗床单,真是勤劳又爱干净!辰州,你还是要早点休息啊,明天还得训练呢!”
转过身,齐柏林又迷迷糊糊的想到,这是在冬天的戈壁,穿棉袄都觉得冷的温度,怎么他还穿着背心短裤呢?—定是自己看错了。
霍辰州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,手里的动作—顿,望着盆里的床单,—时又想起了刚才那个旖旎的梦境。
女孩儿仿若在哭泣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响起,霍辰州感受身下的动静,低咒—声。
再次起身,水流滴落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,温热的水流暂时压下心中的燥热。
霍辰州再次洗完澡,洗好床单已经是—个小时后的事情了。
第二天,霍辰州—大早就去了通讯部,询问有没有他的电话或者来信。
“霍队,你回来了?”通讯员望着熟悉的阎王面,恭敬的站起身敬礼,有几个月没见,身上的气息更加迫人了。
霍辰州点点头:“最近有我的电话或者是信吗?”
小战士翻阅了—下记录,“霍队长,两个月前有—个南省的电话来电话的人说是你的父亲,但是没说什么事。”
小战士又拿出另—个本子翻了翻,“霍队长,没有你的信。”
霍辰州点头,“我打个电话。”
小战士点点头,站在门口的位置,既能听到电话内容,又不会离得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