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弗魏骧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畅读佳作软萌娇妻勇敢飞,傲娇使君永相随》,由网络作家“房星本是星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《软萌娇妻勇敢飞,傲娇使君永相随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房星本是星”,主要人物有孟弗魏骧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她天子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是天子的侍妾。可没成想,有朝一日天子家竟然也会破产。而她也积极作为天子的财产易主。眼看即将沦为他人玩物的她,危机之下直接提桶跑路。却没成想,刚出龙潭又入虎口。救了她的主人家,居然想要她假扮县令亲戚送给使君做侍妾.......咱就是说,要不要这么命苦啊!...
《畅读佳作软萌娇妻勇敢飞,傲娇使君永相随》精彩片段
“按理,五郎君晨起时,娘子也要跟着起榻,服侍五郎君更衣洗漱,然后恭送五郎君出门,等五郎君走了,若是时候还早,大可再睡个回笼觉。”
这是一个侍妾的本分,孟娘子却一次也没有做到过,反倒嫌五郎君动作太大、灯烛晃眼,影响她睡眠。
五郎君已经连着几回晨起都没让点灯了。
哦,还有,她甚至连五郎君都不怎么叫了,自称也变了,张口便是你呀我的,多不合规矩。
眼下两清正浓时,五郎君自然愿意迁就,可谁说得准这风光能持续多久?
“娘子不能光图一时省事,还需为将来作些打算。男人都喜欢体贴柔顺的……”
孟弗嗯嗯点头:“知道知道。”
她答应得好,转头就抛脑后,秋盈哪会不知。
还要再劝,孟弗下巴一抬,示意她看埋头吃糕点的春盎:“你再啰嗦,春盎一个人吃完了。”
魏骧让人送回的那些花糕,她只吃了两块,余下的让院子里的人分食了,粗使婆子、洒扫侍女尽皆有份。
“秋盈姐姐,我给你留着呢。”这张记的花糕是很美味,春盎倒不仅是贪嘴,她在琢磨能不能照样做出来。
秋盈被这一打岔也说不下去了。
孟弗拉伸完,去了浴房。
泡在兰汤里时还在想,有个整天催自己上进的侍女实在是心累。
可她又不打算升职,下岗也无所谓,当然提不起兢兢业业的心,敷衍敷衍走个过场得了。
再说魏骧适应的不也挺好?那她又何必给自己上难度。
人啊,要学会放过自己。
要吃苦也是吃专业上的苦,若是在别的地方上赶着捡苦头吃,那这辈子注定会有吃不完的苦。
入夜。
芙蓉帐里。
一场尤云殢雨才过。
衾被凌乱,发丝交缠,双双沉浸在余韵中。
孟弗昏昏沉沉,依偎在魏骧怀里,双眸似阖非阖。听他在耳边问:“这回感觉如何?”
早先她随口说过一句“美中不足,只知使蛮力,叫人兴致大减”的话,他似乎很介意,怀着一雪前耻的心,每次结束都要让她点评一下。
天知道,孟弗点外卖都不爱给评价的。
勉强睁眼,打量着魏骧。
玄色细绫寝衣大敞着,胸膛上泛着水光,禁欲中又透着几分诱人。
赶忙打消色心,心思回归到正事——好像也不怎么正,他们俩在榻上就没正经过。
凭心而论,魏骧现在差不多是无可挑剔了。反正她也没有更多比较,只知以他这样的悟性和努力,再发展下去自己很难招架。
不过孟弗不敢说。倒不怕他得意,只怕他一得意就忘乎所以。
“尚可,还有进步空间。”
以为这样答总该安全了,不料话落这人起身,直接抱着她去洗浴。
两个人一起洗,能安什么好心?
果然,浴房很快变成了另一个战场。他还振振有词,声称光阴不可轻废,他想继续进步……
什么时候结束的孟弗已经完全不记得了,总之结束后她手指都懒得动。魏骧则脸不红气不喘,精神奕奕,丝毫感觉不到累似的。
唉,刚开荤的男人惹不起,重欲体力又好还不肯委屈自己的男人更惹不起。
烛光之下,魏骧用视线描摹她的眉眼,红润的唇、酡红的脸……察觉刚刚平复的冲动又有复燃的趋势,连忙移目看向帐顶,手圈着她的肩轻轻拍抚。
“睡吧。”瞧她这疲累模样,也不忍心再折腾她。
孟弗伏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之际,蓦然想起一件事来,顿时没了睡意。
睁眼、抬头,一脸严肃:“跟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你的睡相很有问题”
魏骧:“……”
孟弗叹气,很是困扰。
挺好的一个人,坐如钟、站如松、行如风,条条都符合,怎就偏偏睡姿不好呢。
好几回了,她夜半醒来,发现自己被他挟在怀里,胳膊被压制着也就算了,他的腿还搭在自己身上。
难怪做梦都在负重跑……
“你得改改,不然与你同床共枕,我实在太辛苦了。”
魏骧垂眼看她,似笑非笑。
孟弗以为他生气了。
上位者嘛,一般都很忌讳别人揭他短处的。
清清嗓,一本正经道:“做人不能掩耳盗铃,更不能讳疾忌医,要正视自己的缺点,并勇于改正。公平起见,你也挑挑我毛病,仅限睡姿上的。如果有,我一定改。挑不出来吧?”
孟弗在这一点上尤其自信。
魏骧点点头,似乎被她说服了。
“我尽量,”顿了下,“改正。”
孟弗欣慰地拍了拍他,心满意足地入睡了。
半夜,当脚丫子再次砸上胸口时,魏骧睁开眼,也叹了口气。
翌日清晨,魏骧临走时交代,自己要去军中一趟,这几日恐怕都不能回来。
俟他走后,孟弗睡意全无,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几下,猛地坐起身,朝外大喊,“春盎!秋盈!五郎君是不是说了这几日都不回府?”
她怕自己半梦半醒间听岔了。
“娘子别伤心,也别失落,最多也就四五日,或者两三日。五郎君现如今一心记挂着你,不会再让——”
秋盈端着洗脸水进来,搁在盆架上,嘴里安慰着。
转身就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——这哪里像是伤心失落的样子?瞧着还挺高兴。
孟弗边穿鞋边道:“准备着,等做完早功,我要去西市。”
随后进门的春盎纳罕地问:“娘子不是逛够了?”
重回刺史府后,孟弗不是没试过外出,但鉴于上回的事,不止春盎秋盈盯她盯得紧,闵娘那边也不敢再掉以轻心,她再要出门也并不拦阻,只是随车仆婢增至十好几。
孟弗猜测这应当是魏骧的意思,没有她拒绝的份儿。再加上前阵子被噩梦所扰,也就熄了外出的心思。
她是安分了,可内宅的日子不好过呀。
哪个好人经得住夜夜加班?
加班使人消瘦,加班催人头秃,加班令人暴躁,加班……
这些天的摧残下来,孟弗也就吊着一口气了。
虽然她不想顶风作案,可魏骧再这么压榨下去,为了保命她也得跑路。
还好还好,老天有眼,可算是把魏骧给盼走了!
孟弗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。
领导在,哪怕只是傍晚回来,也难免觉得束手束脚;领导一走,顿时觉得天也蓝了、云也白了,人也精神了。
闭目,深吸气,嗯,空气都是香的。
当然肯定还是外面的最香。
跟着的人多就多吧,她现在心情好着呢,看什么都顺眼。
不过孟弗的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太久。
日中归府时,她见到了等候已久的方家人。
这片香泽似有魔力,沾上就欲罢不能。便凭着本能驱使,辗转深入。
扶背的手移至后腰,腰肢一捻捻,浑似迎风摇摆的弱柳,只恐稍一使力就将它折断。
心下生怜,却又忍不住更增贪念,把这柔软若绵的身子揉进怀里,渐失了分寸……
孟弗像是涨潮落潮之际无依的浮萍,依着他、攀着他,任他施为。
春夜寒凉,帐中温度却节节攀升。
不知不觉已是衣衫半褪,露出一片粉腻酥融。
魏骧的手又宽又大,骨节分明,布满坚硬的薄茧,掌心略微干燥、粗糙,抚过凝脂似的肌肤,激起一片战栗。
孟弗咬唇闭目,修长如玉的颈项仰起,迷迷糊糊地想,这是揉面团呢?
另一只大掌已来到脚踝。
“咝……”
意乱情迷间,这一声不免大煞风景。
星眸睁开,眼底欲焰犹自烈烈燃烧。
孟弗眼尾湿红,可怜兮兮地望着他,“五郎君,疼——”
魏骧僵了一下,“我……”他一时忘情,忘记她还伤着。
刚刚还紧密纠缠的俩人分了开,孟弗拉起滑落到肘弯的上衣遮住香肩。
魏骧气息微乱,胸膛起伏急促,看上去不太好受。
孟弗见状,似有不忍,吞吞吐吐道:“不然,妾用手……”
魏骧愣住。
孟弗苦着脸:“别处也行。”
魏骧盯着她,眉心逐渐拧成了个疙瘩。
豁然起身,一语不发,阔步出了军帐。
孟弗抚胸长出一口气,忍不住吐槽:“也太硬了。”亲热之前不知卸甲,硌得生疼。
探头伸颈往外看了看,心想,事情应该算是蒙混过去了。
谅他也不会对个伤号怎么样,紧绷的神经总算得以松缓。
时候本就不早了,白日奔波,又经那一场兵祸,这一放松下来就止不住犯困。
稍作清理,把揉乱的衣裙重新穿好,矮几搬下床榻,疲累地躺倒。
这营地并不是战时临时搭建的那种,长麟军长期驻扎于此,魏骧又常宿军中,环境虽简陋了点,被褥什么的倒还算干净。
孟弗又是个不择床的,上下眼皮很快打起了架。
魏骧冲了个冷水澡回来,榻上的人呼吸轻匀,已经睡着了。
孟弗都诧异自己能一觉睡到天亮。
早膳送来,除了粟米粥、腌咸菜,还有一碟肉干。
昨天那个勤务小兵说,他们将军治理军队严明,处处以身作则,和普通士兵吃同样的饭菜、用同样的被褥,从不贪安逸之乐。
军中除了上层军官将领,寻常兵卒不常见荤腥,将军既然和他们同锅而食,自然也是一样。那碟肉干还是额外给她加的。
孟弗挑眉,能和士兵同甘共苦打成一片的将军才能得人心,这是一个很朴素的道理,却并不容易做到。
“你们将军不错嘛。”她随口道。
方才洗漱回来,她在营帐里转悠了一圈,发现书案上摞着吴子、六韬、练兵实纪等兵书,都翻得起毛边了。带兵练兵的空隙还能坚持学习,习惯挺好。
勤务小兵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那是!将军不仅和我们一同生活、一起进食,还亲自指导我们训练。这次和保义军作战,将军也身先士卒……”
无论是军使还是刺史,地位无疑都是高于士兵的,而魏骧的身份又不止如此,他还是节度使的儿子。
可他却并不高高在上,相反,他尊重并善待每一个兵士。
自从他担任长麟军使以来,在他的震慑之下,军中再无人敢克扣伙食,有功必赏、有过必罚,士兵们生活有了保障,也有了杀敌建功的盼头,自然信服他、愿意给他卖命。
孟弗看出来了,这是魏骧的小迷弟。
“你们将军呢?”
“晨练该结束了,将军他——”
话说一半,魏骧步入帐中。
勤务小兵退下,两人安静吃饭。
孟弗知道食不言寝不语,但这上坟一样的氛围,实在让人消化不良。
“五郎君,你昨晚睡得好吗?”
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,孟弗不确定他昨晚有没有和自己同榻,还是另找了地方歇宿。
仔细观察,发现他眼下一圈淡青,心道,这本该养尊处优的军二代过得也并不安逸啊,又要处理公务又要带兵打仗的,瞧,都有黑眼圈了。
手中的筷箸停住,魏骧掀起眼皮看向对面,仿佛洞穿了她所想,神情微微复杂。
“你……”
见他终于开口接茬,孟弗来了精神,静等他后面的话。
其实魏骧是想问,她的睡姿是否一直如此的……不羁。
昨晚临睡之际,两人各占半张床榻,她睡颜恬静,看上去还透着几分乖巧。
结果吹熄灯不一会儿,先是一只手臂横在了他胸前,跟着一条腿也搭了上来,而且很会挑位置。
才洗得冷水澡很快不起作用。
帮她放归原位,不一会儿又故态复萌。
两人就这样反反复复拉锯着,最后是魏骧妥协了。那点重量于他可以忽略不计,也就由她去了。
谁想那只是个开始。
一整晚,数不清她变换了多少姿势。
原本头朝南,后来是东南、东、东北……硬是在榻上转了半个圈,脚丫子都杵他下颏上来了。
魏骧只好将她抱回放平,上半身圈在怀里,下半身夹在两腿间,总算消停了下来。
清晨睁眼,胸口趴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,而他整个人已被挤到了榻沿……
“无事。”魏骧摇摇头,最终没问出口。
其实问了也没用。
孟弗每天醒来都安安稳稳躺在床上,枕着软枕盖着衾被,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睡姿极稳、睡相上佳。
如果谁当着她的面说她睡得乱七八糟、梦里环游世界,她会毫不犹豫认定对方是在污蔑,纯纯的污蔑。
这边早饭刚结束,就有人来通传,说是辕门外有个牵驴的唐姓书生,口口声声要找他的孟贤弟。
来人正是唐涵。
昨日,亲眼见着孟弗脱险后,唐涵急忙就去找驴。此去京都路远迢迢,这头倾尽半个身家买下的驴还是很重要的。
找驴回来就听闻孟弗被那个神兵天降一样的将军带走了。
唐涵担心别不是孟贤弟犯了什么事。问村民、村民也不知就里,只好一路打听着来到了长麟军驻扎地。
“要把人轰走吗将军?”
“别别!那人我认识。”孟弗看了眼魏骧,“……路上结识的,挺好一书生。”
魏骧转头吩咐:“把人带进来。”
按理,孟弗身为女眷,不宜见外客,应该避让到屏风后去。但她没动,魏骧也没提。
唐涵甫入账就用目光四处搜寻,看来看去也没见着孟贤弟。
帐中除了他和引见的士兵,就两个人。一个是昨日见过的将军,一个……
他本不该盯着人家女眷瞧,这很失礼。
正要移开视线,忽地定住。两眼渐渐发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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