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玉当时就懵逼了。
这是可以首接问的吗?一时语塞的他，不知该说想还是不想。
前者说出来像流氓，后者仿佛在质疑对方的魅力。
正纠结着，付清苓笑了起来，“哈哈哈。”
“小玉你也太可爱了吧，竟然还脸红了呢。
姐跟你开玩笑呢，来，走一个。”
酒杯碰撞发出清脆响声，付清苓再次一饮而尽。
吃着聊着，很快一人三瓶啤酒下了肚。
潘玉己经感觉到了白加啤的混掺威力，头开始发昏，注意力有些集中不起来了。
他连忙点上了一支烟压了压。
付清苓也己经醉了，眼神开始迷离。
“哎?小玉，你还会抽烟啊。”
她有些大舌头的说道，“在办公室里没见你抽过呢。”
“我怕熏到苓姐。”
“那怕啥，我能闻烟味。
不过…小玉你烟瘾也太大了，怎么能一口气抽三支呢。”
“三支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