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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完整篇章春风一度,疯批太子爷沉沦了》精彩片段
元安娜走到办公室门口,礼貌地敲了敲,声音甜软:“庭鹤,我可以进来吗?”
“进。”
元安娜笑着走进来,把手里的保温盒搁到办公桌上:“庭鹤,我看你最近特别忙,担心你没有按时吃饭,饿坏身子,所以就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饭菜,你要不要过来尝尝?”
季庭鹤放下手中笔,身体往后一靠,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宛如没事人一样对自己嘘寒问暖。
元安娜抬起头,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。
男人目光冷冽锐利,带着审视。
她神色一滞,笑容僵硬:“怎么了?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“元小姐心里素质特别好,不做演员可惜了。”男人语气讽刺。
元安娜心里刺痛,强忍下来:“对不起,我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。”
季庭鹤无动于衷,态度冷漠。
“季庭鹤,只要你继续救我们元氏集团,我不会干涉你和温迎之间的事。”她语气卑微,“我们和平相处,可以吗?”
“你道歉,我就一定要接受?”季庭鹤冷笑,“元安娜,你还真以为我非你不可是吗?”
“……”
确实,季家是帝城唯一的大财团,他们掌控着整个帝城经济命脉,所有集团都要看他们季家脸色做事。
他们元家更是如此。尤其是现在元氏集团岌岌可危,急需大量资金拯救。
可季庭鹤不同,联姻对他来说,不过是一场商业手段罢了。
他选择订不订婚,跟谁订,都没有任何影响。
掌握主动权的人,一直都是他。
“可我……真的非你不可。”元安娜低下头,“对不起,昨晚确实是我太冲动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动温迎,可我是真的喜欢你!”
她语气着急:“如果你不满意,我可以亲自去向温迎道歉,只要你能原谅我。”
“行了,下去吧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元安娜,认清你的位置。”季庭鹤眼皮掀起,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,带着警告,“要是再有下次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东西带走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元安娜努力维持脸上的笑,“你继续忙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提走保温盒,离开办公室。
元安娜刚离开,贺征后脚就进来:“老大,你和她闹了这么大的矛盾,你确定她内心真的对你毫无隔阂吗?”
“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,有用就留,没用就弃,”男人把玩手里的戒指,“其他重要吗?”
“……”
贺征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戒指。
戒指被大火熏过,有浅淡的黑斑,上面的钻石刮痕清晰,像一位饱受风霜的老人,黯淡无光,失去了以往的光彩。
看着那枚戒指,贺征就想起当年那段满是杀戮的黑暗日子。
“您同意跟她订婚……是因为元家?”
季庭鹤挑眉:“不然我订着玩?”
贺征犹豫着,还是问出了口:“老大,元家的事,是不是与这枚戒指的主人有关?”
贺征从认识季庭鹤开始,就发现他身上始终带着一枚戒指。
这是一枚私人定制的女款婚戒。戒指上镶嵌的是“星海之眼”白钻,纯净透亮,价格高达八位数,全球仅有一颗。
季庭鹤很在乎这枚戒指,这么多年一直随身携带,从未离身。
能让他在乎的东西并不多,这枚戒指便是其中一个。
关于这枚戒指的故事,贺征跟在他身边十多年,自然也了解一二。
不管是重回季家,还是抢夺继承人的位置,亦或者是这次和元家的订婚。
季庭鹤所做的一切,皆是为了这枚戒指的主人。
男人缄默不语。
贺征心情沉重:“老大,她当年拼尽全力护下您,就是为了让您好好活着,她很爱您,您别太自责。”
“滚!”
元安娜在帝城也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,过得都是众星捧月的日子,哪里受过这种委屈?
她紧抿着唇,强忍眼泪,立即下车离开。
季庭鹤心情烦躁,降下车窗,点燃了一支烟。
车窗被人敲响。
贺征推开车门上车:“老大,温小姐已经走了。”
季庭鹤手一顿:“走多久了?”
“您刚送元小姐离开的时候。”
男人轻哼,没有一点意外:“能听话,她就不叫温迎了。”
贺征:“……”
贺征跟在季庭鹤身边这么多年,见过形形色色的人。
温迎,是他唯一见过最有个性的人。
次次都听话,也次次都敢溜老大。
每次都在挑战老大的耐心。
“那现在是回去吗?”
“不回。”
“?”
季庭鹤推开车门下车,改坐车后座:“去抓人。”
“……”
-
温迎正在路边等网约车,一记刺眼车灯从她身后扫过来,下一秒,那辆黑色如夜魅般的迈巴赫就停在她面前。
车窗下降,贺征态度恭敬:“温小姐,晚上不安全,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。”
温迎下意识望了一眼车后座。
男人高大的身形虚掩在黑暗中,让人看不真切。
但她能感觉到,男人那双如鹰般的眸子正盯着她,像黑夜里的孤狼。
今晚,她注定逃不掉了。
温迎掩下长睫,极不情愿地上了车。
车子启动离开。
“坐那么远做什么?怕我吃了你?”
“对。”
“……”
季庭鹤被气笑了:“其他没长,胆子倒是长进了不少。”
说跑就跑。
“……”
温迎懒得搭理他的阴阳怪气。
“不是让你结束后等我吗?”季庭鹤一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,轻抚她的小脸,笑得森冷,“又不听话了?”
温迎避开他的手,胡说八道:“你要送你未婚妻,我等不了,所以提前走了。”
她试图挣开他的束缚,可发现一切徒劳。
季庭鹤自然不信她这番说辞:“这么心急?十分钟都等不了?”
“……”
温迎也挺惊讶的。元家虽然也在帝城,可和季家来去也有一个小时的车程,她没想到季庭鹤会回来得这么快。
早知如此,她就提前一个小时离开,也不至于现在半路被他堵。
温迎想说她本来就没想过要等他,可想到在洗手间,确实是她答应等他的。
虽然那只是搪塞他的借口。
所以,避免惹他不快,温迎顺从地点头:“答应过等你,我就不会失言。”
季庭鹤目光饶有兴致地把玩她的耳垂:“可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听话。”
今晚的她,过分听话了。
“……”
被他直面拆穿,温迎心里也丝毫不慌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她说完要从他身上下去,却被他圈住腰不让动。
不知不觉到达河景区,车子停下。
“老大,到了。”
“你先下去。”
贺征立即了然,二话不说推开车门下车。
车门一关上,男人就捏住她的下巴,强行吻了下来。
温迎圆眸微睁,在她惊愣的间隙,男人强势闯了进来。
男人吻得极深,微凉掌心在她滑腻的后背游走,势如破竹般的欲、望似要将她吞噬。
温迎跨坐在他腿上,全身无法控制地战栗。
车厢昏暗,缕缕路灯洒进来,为车厢内增添了别样的暧、昧。
温迎被欲、望支配,眼角微红,身上白裙褪、尽,堆在身侧,如一朵纯欲的白玫瑰摇摆。
男人欲、念深重,座位被他调平,组成一张小床。
温迎双膝跪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,男人温热的气息从身上欺上来。
温迎猛然清醒。
“不、不行……”她下意识扶住肚子,挣扎着想起来,“季庭鹤,现在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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