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绵绵谢与淮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完整版发现恶魔是网恋对象后,她只想逃离》,由网络作家“陶陶陶桃子吖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经典力作《发现恶魔是网恋对象后,她只想逃离》,目前爆火中!主要人物有苏绵绵谢与淮,由作者“陶陶陶桃子吖”独家倾力创作,故事简介如下:她不知怎么惹到了他,从高二开始,整整五年,他都在欺负她,霸凌她。她反抗过,报警过,退让过,道歉过,转学过,但都没有用。她就像是陷入了泥沼,只能任他们欺凌和摆布。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,是她手机里和她抱团取暖的白月光。她想,只要忍到毕业,远离了那个男人,她就可以去追逐属于她的白月光了。可让她没想到的是,那个所谓的白月光,竟然就是害她被霸凌五年的人……那一刻,她只想逃离。可他却一次又一次抓住她,困住她,让她沦为他的金丝雀。他:“对不起,给我一次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?”她:“滚啊!”从见面那一刻起,他们注定不会走到...
《完整版发现恶魔是网恋对象后,她只想逃离》精彩片段
天色渐晚,日暮西沉,望不到尽头的天边被渲染成橙红色。圆月东升,黑与白的交界处在天际撕开了一道裂缝。
校园里的路灯亮起,苏绵绵被不良少年们簇拥着下楼。
走在最前方的少年,身形消瘦,一头黑发,规规矩矩穿上了崭新的校服。
她疑惑地望着谢与淮的背影,惴惴不安。
他找她,真的只是为了让她辅导学业?
最近谢与淮染黑发、穿校服的事情闹得很大,外界猜测他有了心仪的女孩儿。
可谢与淮这样冷血的人怎么会有喜欢的人呢?
她总觉得,如果一个男性真的爱一个女生到了骨子里,那么面对其他女性的苦难也不会做出践踏的行为。
漠视是人之常情,但没有缘由的辱骂、折辱与欺凌绝对算不上一个正常人。
谢与淮真正爱的或许只有他自己。
少年们跟随着管家上了各家的豪车。
苏绵绵看向独独留在原地的黑发少年,恍然明白送她回家的是谢与淮......
她不自觉吞咽口水,哆嗦着开口:“我,我自己回......”
话音吞没在少年凌厉的眼神中,她跟上他的步伐,坐在迈巴赫的后排。
车里弥漫着古龙香水的味道,她缩在角落,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谢与淮坐在副驾驶,司机是个中年男人。
车内一片寂静。
苏绵绵掐着自己的手掌心,去看车外的风景,风景从繁华的都市渐渐变换为破败低矮的楼房。高悬着的心在到达归家的巷口时,终于落地。
她推门下车,犹豫了一秒,还是开口道谢:“谢谢你送我回家。”
少年没回应,苏绵绵再次鞠躬,关紧车门。
天彻底黑了。
灰败的居民楼连月光都不屑于宠爱。
它隐匿在黑暗中,只有破碎的灯光能引领回家的道路。
拐过狭窄的泥巴路,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守在街道入口处。
“是不是小槿回来啦?”
老人空洞的眼睛对着虚无露出了期盼。
苏绵绵心中一酸,小跑着上前搀扶苏曼。
“奶奶,我回来了。”
布满褶皱的手颤颤巍巍地去摸少女的手,摸完手又去摸脸。
许久,老人终于露出笑颜:“回来就好。”
“奶奶,这次月考我是第一名。班上有同学要我给他辅导数学,所以回家晚了些。辅导一个小时,一千块呢,还是日结的。”
说着,苏绵绵把三千元放在苏曼的掌心中。
三千元不是个小数字,可以是苏曼卖一个月糖饼的利润,也可以是爷孙二人两个月的生活开销。
苏曼攥着钱没说话,牵着少女回了屋子。
桌上炒好了三个菜,盛了两碗饭。
饭菜都凉了,老人端着菜,步履蹒跚去灶台过一遍火。
苏绵绵把剩余的两盘菜一起端过来。
苏曼熟练地翻炒菜,声音沧桑:“小槿,你和班上的同学相处的怎么样?”
苏绵绵心中一紧。
她望天,天边的圆月高挂,月华柔和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还有不到一年就考研了,咱们小槿就可以当硕士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考上了研究生,就可以去遇见更好的人,更好的风景。”
“嗯。”
“小槿,有什么事不要憋着,一定要和奶奶说。”
“好。”
苏绵绵一一应下。
窗户被油烟掩埋,看不出原本的颜色,积沉的黑油凝结成块,布满窗台。
学校的事,她不想让奶奶知道。
她相信,只要熬过大学,总是可以见到曙光的。
人,总不可能真的倒霉一辈子吧。
#
谢与淮到家时,一片黑暗的别墅内灯火通明。
他心中一股无名火蓬然而发,直接踹开了虚掩的大门。
中年男人西装革履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撞见少年的身影,男人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后,操起桌上的成绩单砸在了谢与淮的脸上。
“谢与淮,你成绩怎么这么差劲?都快是倒数第一了。”
谢与淮将成绩单撕碎,白色的纸屑飞的漫天皆是。
他沉着脸,历声质问:“谢远,谁允许你进我家的?”
“你家?这房子难道不是用谢家的钱买的?谢家的钱,还不是你老子我赐予给你的。没有我,哪来的你?没有我,你以为你能享受到这荣华富贵吗?”
“谁稀罕这些?滚出去!”
“谢与淮,我是你爸!”
谢与淮听笑了。
他倚靠着大门,半边的脸隐翳在黑暗中,半边的脸在耀眼的灯光下:“一个想要杀死我的人说是我爸爸?”
“你!”谢远气得发抖,指着谢与淮半天顺不上气。
“你大老远从汉城开车来仁川,就是为了强调这一点?谢远啊,你觉得你我之间除了仇人这个关系,还能是什么呢?”
“谢与淮!”
“我在。还有事吗?没事,就滚出去。”
少年吊儿郎当地站在大门口。
他面露讽刺地望着坐在客厅里的男人。
男人瞥见少年的黑发和校服,强压住火气:“其昭,我来是想劝你好好读书。虽然你现在是谢家的继承人,但老爷子对你的成绩很看重。没有哪家的继承人读的是二流学校的。就算我们可以给你动用关系,但你的成绩明面上也不能太难看。你知道吗?”
谢与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“哦,搞了半天,原来还是操心我继承人的身份啊。谢远,你觉得我会把这样一个大好的可以折磨你的位置拱手让人吗?”
“谢与淮!你真不是个东西!老子为了你,为了你操心这么多!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狼心狗肺。”
“和你学的。”
“你......”
谢远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。
他捂着胸口,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儿子,知道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走之前,把灯关上。”
谢与淮径直上了二楼的房间。
他没开灯,习惯在黑暗里穿梭。
别墅就他一个人住,保姆每天会来打扫屋子和做饭,不被允许和他正面撞上。
日常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人坐在阳台看他亲手种下的花海。
其实,他更想每时每刻和棉花糖聊天。
但她好像很忙。
忙着学习,忙着帮家人维持生活,忙着和她的朋友相处。
她是他世界的全部,而他只不过是她世界里小小的一部分。
不过,只是这样他也心满意足了。
破天荒的,谢与淮从书包里掏出课本学习。
他点亮台灯。
课本崭新,连一道折痕也没有。
他拿出草纸,一遍又一遍地推算深奥难懂的知识。
汉城大学是H国顶尖学府,每年的录取率仅有百分之二。
他想以最好的姿态奔赴向她。
最后一节课是下午五点半。
仁川外国语大学作为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,不需要像普通大学一样加入内卷的行列。
在H国,考研有一句话叫做“三当四落”。
意思是,每天睡四个小时的人,必定考研落第,而每天只睡三小时的人,才有可能跨入硕士的大门。
这句话对于贵族来说是无效的。
普通学子每天只睡三个小时,只为给骑在他们头上的财阀当牛做马。大部分人穷尽一生或许连给财阀当狗的资格都没有。
当分针转向数字六,苏棉槿看到了走廊尽头处一头黑发的少年。
她唇瓣微张,不确定地再看了一眼。
少年乌发红唇,鼻梁挺拔,在斜阳下像是从书墨画卷里走出来的文人。
他轻蔑一笑,苏棉槿收回了视线。
竟然,是谢其昭......
她在教室门口站了一天,双脚像是灌了铅沉重。
仁川外国语大学所有学生是走读制的。
学生们背着书包回家,校门口停着超奢跑车。
金海英脸上写满了烦躁,高昂着头,像是耀武扬威的开屏孔雀。
“喂,带路。”
苏棉槿咬唇,背着书包下了楼。
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她身后。
她走的很慢,秋日的仁川被梧桐叶铺满。
夕阳的余晖洒满每一片落叶,金灿灿的叶子被踩碎,碾落至尘埃。
谢其昭站在第二个。
少女背影纤瘦,影子被拉得又斜又长。
身上的校服被洗的发白,高高的马尾辫用草莓发圈捆了起来。
他踩在苏棉槿的影子上,手去荷包里摸烟。
烟头触碰到手心,他手一颤,夹着整包烟,随手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。
棉花糖不喜欢头发染得花花绿绿,整天叼根烟的人。
他得戒烟。
苏棉槿带着他们走了半个小时。
金海英踩着高跟鞋,脚踝被磨得红肿。
“喂,还要多久啊。”
苏棉槿温声回应:“两个小时。”
原本两公里的路程,被她绕着仁川市走了一大圈。
韩鹂冲上去,直接攥住她的头发:“两个小时?你每天上学是要走山路吗?”
苏棉槿被拽到地上,草莓发圈坠落,掉进臭水沟中。
浑浊的水沟荡起涟漪,很快又恢复平静。
她双眼直视韩鹂,平静回复:“就是要走这么久。”
长发散落在地上,干净的校服裙沾染了泥土。
韩鹂撒手,拿出纸巾一遍一遍地擦拭每一根手指。
“你说个目的地,我们叫个车先去。”
“那个地方车开不进去的。”
“苏棉槿,你是不是耍我们?你以为我金海英很好骗是么?”
“没有,是真的。”
谢其昭冷笑:“把她手机抢过来,直接给她奶奶打电话。”
苏棉槿望着黑发少年,跌在地上不自觉战栗。
她下意识捂住荷包里的手机。
“奶奶听不到电话的。”
谢其昭耸肩,满脸无所谓。
“没关系,听不到就一直打。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李景提着棍子逼近,苏棉槿跌跌撞撞爬起来。
巴掌大的小脸强颜欢笑:“我,我知道有条小路。”
朴宝珍冷言嘲讽:“原来有近路啊。”
绕过繁华的街道,一众破败灰暗的矮楼出现在眼前。
穿过小巷,拐入一条泥巴路,眼前出现的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道路。
街道狭窄,冷冷清清,一个白发老人独自守着摊子卖糖饼。
老人动作迟缓,小心翼翼,被油渍蒙了一层的海报在微弱的灯光下写着盲人糖饼四个大字。
“苏棉槿,这就是你奶奶的摊子啊?”
金海英话里带着嫌弃和嘲讽。
老人头发花白,听到小槿二字,颤颤巍巍地转身望向声音的源头。
“小槿,是不是小槿回来了?”
她双目空洞,脸上带着喜悦。
苏棉槿眼睛酸涩,想冲上去抱住奶奶。
她生生忍住,思索着如何解开眼前的困局。
谢其昭大跨步子上前,扶住了老人。
苏棉槿惊恐地看着他。
谢其昭冲着她笑,看着她眼里的哀求一字一顿地说:“奶奶,我们是苏棉槿的朋友,今天是来吃您的糖饼的。”
老人听了很高兴,布满褶皱的手轻拍着谢其昭的肩。
“原来是小槿的朋友啊。奶奶给你们做。”
谢其昭满意地欣赏着猎物表情上的害怕。
“奶奶,这多少钱一个。”
“平时两块钱一个,你们是小槿的朋友,奶奶免费请你们吃。小槿,你在哪儿?”
苏棉槿缓和自己的情绪,走上前,挤开谢其昭。
“奶奶,我在呢。”
“朋友来了,去屋里泡些酸梅水招待客人。”
“好。”
苏棉槿没有动,只是看着他们。
谢其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。
他靠在椅背上,冲着苏棉槿喊:“怎么不给我们倒水呢?做朋友哪有这样的?”
苏棉槿诧异地看着他。
苏曼忙催促:“小槿,哪有这样对待客人的道理?快去给客人倒水。”
苏棉槿咬咬牙,顶着谢其昭挑衅的眼神,转身进了屋子。
屋外,随着谢其昭的入座,其他人跟着一起围在了小桌子前。
少男少女们一身名牌,金光闪闪,与这里的穷酸落魄显得格格不入。
金海英嫌弃的不行,拿一千块钱的丝巾垫在了板凳上。
“谢其昭,你想到什么好玩的?这地方脏兮兮的,有什么好待的?”
她们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来苏棉槿家里捉弄她,只是一想到这乌烟瘴气的脏地方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要不是今天谢其昭的要求,她根本不会来这里。
“来吃糖饼。”
金海英音量陡然拔高:“吃糖饼?苏棉槿家的?”
谢其昭抬头看她,眼神冷淡:“怎么了,不行吗?”
金海英改了语气:“可以。”
“糖饼做好咯。”
苏曼摸不清人数,煎了足足二十个。
糖饼色泽光亮,个个饱满地堆叠在盘子上。
谢其昭起身,接过了满满一盘糖饼。
“谢谢奶奶。”
“我们不会真要吃这些吧。”
朴宝珍小声地抱怨了一句。
苏棉槿拿着泡好的酸梅汤给每人倒了一碗。
轮到谢其昭时,她心跳如雷,手微微发颤。
谢其昭大张旗鼓地来她家,真的就只是为了吃糖饼吗?
苏棉槿起身,忐忑不安的把纸碗递给少年。
谢其昭端着盘子望她,狭长的瑞凤眼漆黑似寒潭。
他没接,手一滑。
“砰!”
二十个糖饼摔在地上,陶瓷破碎在泥地里。
“奶奶,小槿把盘子碰碎了。没关系,我们就吃地上的吧。”
谢其昭勾唇笑,声音低沉,好似在说着什么枕边情话。
漫天星海下,谢其昭精致的脸,像是堕入地狱的恶魔。
他笑的恶劣又张扬,瞳孔里倒映出一张发白的小脸。
“你......”
“小槿总是冒冒失失的,没事,我老婆子煎糖饼一辈子,再煎一次就是了。小槿啊,把地扫一下。碎片扎到人就不好了。”
苏曼笑呵呵的,眼睛周围眯成了褶子。
“奶奶,我们来扫就好。”
说完,谢其昭俯身,凑在苏棉槿耳畔:“要不,你捡起来吧?”
“谢其昭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少女长发垂落至腰,秋风扫过,乌发随风飘扬。
校服短裙随着风掀起褶皱,瘦弱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。
她盯着他,忍住泪,眼睛红了。
谢其昭眼神陡然变得阴鸷,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帕子掐住苏棉槿的脸。
他压低声音,再次重复:“你捡起来。要不,就让你奶奶捡起来。你选一个?”
穹顶之上,星河变幻,乌云遮蔽了圆月,只露出了轮月的一角。
少女泪眼闪烁,晶莹的月华撒在她的脸上。
“我捡起来。”
“用手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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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了霸凌者们的校园生活仿若被按下了加速键。
苏棉槿每天过得很充实。
班上的其他同学看她的眼神里都带着怜爱,许欣欣每天在她耳畔絮絮叨叨,从早上唠到晚上放学。
苏曼的铺子因为霸凌事件被挖出来后,吸引了大批的网红来打卡。
她的事情再—次上了热搜。
每天天不亮时,家门口就已经排成了长队,临近晚上十—点才能收摊。
为了增重,苏棉槿会特意在晚上十点半再吃—餐。
苏曼没有怀疑,只以为是临近考研,需要多补充些营养。
十二月二十号那天是大四上学期最后—场考试。
谢其昭依旧没来学校。
苏棉槿松了口气,觉得乌云密布的天,都明媚了许多。
十二月二十二号的前—天晚上,秦昭给她发了好多好多消息。
【怎么办,糖糖我好紧张。】
【你会不会嫌弃我丑?】
【我们说好了的,永远不离开。你要是嫌弃我丑,我可以去整容。】
苏棉槿笑的肚子痛。
怎么会有男生这么可爱?
【不会嫌弃的。】
【我感觉我今晚睡不着了。】
【不行,必须得睡。】
【好好好,那我硬睡。】
圆月高挂,谢其昭感受到了少女满满的爱。
为了躲避谢远,两人约定在远郊的—家咖啡馆见面。
谢其昭紧张的—整夜没睡。
他手心全是汗,用逃亡带出来的—点钱买了—件便宜的衬衫。
剩下的钱,他要用来请糖糖喝咖啡馆。
他仔仔细细地规划着每—笔钱的用途,没有给自己留下分毫。
太阳升起,金灿灿的阳光洒满每—个角落。
苏棉槿打车来到约定地点。
她今天特意打扮了—番。
乌黑的长发编成了两个蓬松的麻花辫,额前细碎的头发迎风飘,脖颈处围了—个粉色的围巾,—身淡粉色的棉服。
在万物萧条的季节,这抹亮丽的粉色,像是冬日里最娇艳的花朵。
苏棉槿拿着手机,远远地在咖啡馆望见了—抹熟悉的身影。
她顿住,拿出手机询问。
【你来了么?我们要不然换个地方吧?】
【已经到了,你想去哪儿?我哪里都可以。】
苏棉槿盯着消息,抿唇。
【你在里面还是在外面啊。】
【我就在门口站着。】
苏棉槿站在茂密的灌木丛后,不确定地再—次抬头看向咖啡馆的方向。
招牌,的的确确是秦昭给的标准性招牌。
门口,却只站着谢其昭—个人。
苏棉槿笑容收敛,指尖发颤。
手机里的消息源源不断发来。
【糖糖,你来了吗?】
【我穿着白衬衫,黑发。】
【糖糖,对不起,忘了告诉你了,秦昭是跟我外公的姓取的名字。我真实名字叫谢其昭。】
......
再多的消息,苏棉槿已经看不下去了。
“砰!”
手机从手中滑落,掉落在了地上。
她再—次望向咖啡馆的方向。
少年白衬衫,黑发,侧颜精致,沐浴在阳光下,像是校园时代被所有人向往成绩优异、性格温柔的学神。
脑海里不同的回忆纠葛。
是每—个午夜,情绪破碎时彼此唯—的陪伴。
是每—次折磨,堕入深渊时永远都在的温暖。
她记得秦昭每—次对她温柔的轻哄。
无论情绪有多么崩溃,他永远都会守在那里,告诉她,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糟糕,他永远永远只会认为她是对的。
即使全世界背叛她,他也只会站在她那—边。
在那段最糟糕的岁月,秦昭,是她深渊里唯—的—抹月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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