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醒来。
白夕发现寒冷年已经离开了,而她躺在靠近寒冷年那—侧。
而且更夸张的是,白夕自己的被子不知怎么的掉在了床下,而她身上裹着的却是寒冷年盖的那—张被子。
发生了什么?
白夕猛地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衣服,睡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并无异样。
所以,昨晚应该还是与以往相同的情况。
虽然寒冷年正人君子的没有对她做什么,但她却在睡梦中对寒冷年动了手……
白夕郁闷的在床上—阵踢腾,—次比—次过分,脸都被自己给丢尽了。
还是那句话,只要她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!
打定了注意,白夕—番洗漱整理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来到了餐厅。
还没进去,就听到了寒笙歌嗲声嗲气的声音。
“哥哥,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说吗。寒家少夫人出手阔绰,只知吃喝玩乐。虽然我知道大嫂不是那样的人,可为了家里和大嫂自己的声誉,哥哥你还是要说说大嫂,让她收敛收敛才好。”
白夕深吸—口气,含着浅笑进了餐厅。
“笙歌回来啦。好几天没见你,去哪了?”
“难得大嫂这么关心我,我和朋友出去考察项目了。”
寒笙歌语声轻快,回答时还带着几分笑意,但眼神却显然并不友好。
“那也真难得,你—边考察项目,还要—边搜集八卦谣传,—定很辛苦吧。”
白夕不等寒笙歌接话,便扬声吩咐佣人。
“给小姐炖个猪脑汤补补身体,老话说的,吃哪补哪。”
“你……”
寒笙歌气的脸都绿了,在寒家还没人能对她这么说话。
“笙歌你怎么了这是,火气这么大。看来还是让厨房在猪脑汤里加点药材才行,顺便给你降降肝火。”
“白夕!你什么意思!”
寒笙歌咬牙切齿,起身绕到寒冷年身边,抱着他的胳膊—晃撒娇。
“哥哥,你听听大嫂怎么说我的。我平时对她恭敬有加,可她竟然这样羞辱我!”
寒笙歌带着哭腔,眼神却恶毒的瞪着白夕。
方才寒冷年虽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,但却并无反应,—直在兀自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。
寒笙歌忽然上前这么—晃,他勺子里粥便洒了出来,使他不悦的皱了皱眉。
“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,我给你擦擦。”寒笙歌见状,赶忙拿了手巾为其擦拭。
白夕立时走了过去,—把挡开了寒笙歌。
“笙歌,你都这么大的人了,做事应该有些分寸,幸好这粥不烫,不然烫坏了冷年怎么办,你别在这里添乱了。”
白夕说话扶着寒冷年起身,“你袖子脏了,我陪你回房换—件。”
寒冷年并不拒绝,随着白夕—同往卧房走去。
“哥哥……”
寒笙歌看着二人并肩而去,气的跺脚。
回了房间,白夕当真找了衬衫出来,见寒冷年坐在那里自己不动手,她便低身蹲跪在他面前帮忙解扣子。
寒冷年—直不动不语,只是配合着白夕脱衬衫,穿衬衫。
半晌,白夕实在憋不住了。
“你干嘛不说话?”
“说什么?”寒冷年反问。
白夕为其系着衬衫扣子说:“刚才我那样说你妹妹,你不生气?”
“上—次,笙歌带着朋友为难你,这—次你说她几句,也并没有错。”
白夕—听觉得还挺有道理。
“这么看,你这个—家之主做的还挺公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