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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品全篇皇后重生后,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

胖妈有点虎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小说《皇后重生后,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胖妈有点虎”,主要人物有姜芙施恒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为着急见你,所以她连发都顾不得绞干,光着脚跑了出来,她得让施恒觉得自己对他是如何痴恋。男人总是贱,她现在对他如何痴缠,将来她不理他时,他便如何的对自己放不下。“陛下放臣妾下来吧,臣妾去换件衣服来,这样有失体统。”施恒抱着她坐在凤床边,接过宫女手中备着的棉布,一点一点为她绞起湿漉漉的头发。认真的样子,落在宫人眼里,不禁惊叹往日暴虐冷情的......

主角:姜芙施恒   更新:2024-06-08 19:0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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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芙施恒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品全篇皇后重生后,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》,由网络作家“胖妈有点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《皇后重生后,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胖妈有点虎”,主要人物有姜芙施恒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为着急见你,所以她连发都顾不得绞干,光着脚跑了出来,她得让施恒觉得自己对他是如何痴恋。男人总是贱,她现在对他如何痴缠,将来她不理他时,他便如何的对自己放不下。“陛下放臣妾下来吧,臣妾去换件衣服来,这样有失体统。”施恒抱着她坐在凤床边,接过宫女手中备着的棉布,一点一点为她绞起湿漉漉的头发。认真的样子,落在宫人眼里,不禁惊叹往日暴虐冷情的......

《精品全篇皇后重生后,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》精彩片段


烛光下,姜芙美的让人窒息。

施恒放下书,呼吸变的急促,声音暗哑的道:“皇后沐浴了?”

“怎么不把发绞干再过来。”

姜芙惊呼一声,人已被一双大手打横抱起,双臂缠向唯一能依靠的长颈,痴缠看着男人,“陛下,您来了。”

因为着急见你,所以她连发都顾不得绞干,光着脚跑了出来,她得让施恒觉得自己对他是如何痴恋。

男人总是贱,她现在对他如何痴缠,将来她不理他时,他便如何的对自己放不下。

“陛下放臣妾下来吧,臣妾去换件衣服来,这样有失体统。”

施恒抱着她坐在凤床边,接过宫女手中备着的棉布,一点一点为她绞起湿漉漉的头发。

认真的样子,落在宫人眼里,不禁惊叹往日暴虐冷情的陛下,果真对皇后上了心,竟连绞发这种小事都亲力亲为。

姜芙娇羞的埋首在施恒怀里,裸露的玉足不安的晃了晃,“陛下这种事让下人来吧。”

头被他按着,她是真的怕,生怕他忍不住将自己的头拧下来。暴君性子阴晴不定,她可不信紧紧侍寝一夜他就对自己上心了。

“无妨,芙儿安心躺着。”施恒面无表情坐在床沿,修长的大手一点一点揉搓着棉布,大殿内安静的有些尴尬。

忽然,他开口问道:“听说皇后今日去了迎春宫?”

姜芙翻过身,看着他的眼睛点头,“是,臣妾去了,楚妃妹妹因为代理宫权累坏了身体,臣妾良心难安,所以去看望一下。”

“陛下知道臣妾去看到什么了吗?”

娇俏的声音里带着神秘。

大手一顿,施恒不经意的问,“什么?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,臣妾去时,薛太医正帮楚妃妹妹把脉看诊呢,哎……可惜了。”

可惜现在还不是曝出这件事的时候,看不到施恒暴怒的模样。

施恒神色冷然,扔下手中帕子,冷冽的眼嘲讽看向床上的人,“可惜什么?可惜雨涵没有死?大婚时朕说过不要去招惹雨涵,你是当朕的话为耳旁风?”

姜芙转过身,背对着施恒,清眸中闪过讽笑,这就藏不住了。

“臣妾以为楚妃真的病重,便将哥哥给的宝贝碧玉七宝玲珑簪送了过去,陛下以为臣妾去是做什么?”

红纱紧紧贴在她身上,消瘦如玉的脊背和盈盈一握的柳腰,衬的那双玉臀更加丰润。

玉腿似露不露的交缠着,让施恒想起昨夜,她是如何用这双腿缠着他。

冷眸暗下,施恒气息微乱,挥退宫女,栖身压上。

“雨涵体弱,虽性子傲慢但本性不坏,朕不希望宫里的脏事让她知道,皇后以后莫要去找她。”

滚烫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,姜芙感觉腰更疼了,混蛋,在她床上为了别的女人警告她,他怎么不去死。

刺鼻的龙涎香将她包裹,熏的她不得不屏住呼吸。

身子猛地被放平,上方气息开始紊乱,“战争”一触即发。

“陛下,寿康殿的小太监来报,太后娘娘忽发恶疾!”

焦急的女声在门外响起。

施恒身子僵住脸色发黑,深深看了眼身下人猛地起身。

姜芙忍笑叹息,翻身面朝床内,不情不愿道:“陛下快去吧。”

楚妃倒是聪明,知道让太后出面。暴君虽残暴,可心底还是对母爱有所渴望。

人就是这样,越是得不到,就越是上心。

施恒深吸一口气,凝视了那道妖娆的背影许久,“芙儿等着朕,朕去看看就回来。”
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栖凤殿归于寂静,夜风透过红木窗棂吹来,殿内刺鼻的龙涎香散去不少。

姜芙望着帷幔,长舒一口气,走了也好。面对他,她骨子里还是怕。笑脸相迎,不知花了她多少勇气。

春知送走暴君,匆匆从外跑来,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,心酸的差点哭出来,“娘娘……”

“太后明知道陛下在您这,还让人通报陛下,生病去喊太医啊,喊陛下做什么,她分明是想替楚妃截宠。”

“以往只要陛下有来栖凤殿的念头,太后都会想尽各种办法支开你们,她太过分了。”

“娘娘,奴婢求您了,以后咱们不要再去迎春宫了好么?”

要不是今日娘娘在迎春宫说陛下今夜会来栖凤殿,太后的人怎么会来的这么巧,真是气死她了。

春知跺着脚站在床边,稚嫩的小脸带着不甘和怨恨。

姜芙动了动,轻轻道:“春知,本宫累了,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
“不要熄灯,本宫怕黑。”

春知当她心里苦,不敢再烦她,忙领着一群宫女悄悄退下。

宫门关上,姜芙嘴角上扬,明日宫内恐怕热闹了,婆母把儿子从儿媳的床上喊走,儿媳伤心的彻夜难眠,哈哈,多么令人咋舌的消息。

施恒怕这件事传入前朝,引来姜家暴怒,定会更加的宠她。

到时她就能见一见母亲了。

想到那个雍容慈爱的妇人,姜芙心底酸涩,期盼望着帷幔,母亲,芙儿好想你啊。

寿康殿。

施恒疾步走来,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
“太后呢?”

“陛下,太后在里面。”宫女低着头,身子瑟瑟发抖,陛下性情暴虐,稍有不喜就会杀人,近年来宫内不知换了多少新面孔。

太后多次以这种借口把陛下从皇后娘娘那喊来,陛下定是怒了。

“都滚出去。”

“是。”

宫女太监们跑的极快,不一会儿寿康殿只剩下施恒。

他推门进去,病重的太后正揽着哭哭啼啼的楚妃,温声细语的哄着,“乖,不哭,有哀家在呢,定不会让那贱人越过你去。”

楚妃哭的梨花带雨,“姑母,今日您是没看到,她在我宫里耀武扬威的样,呜呜……”

“乖,她是欠调教了,不哭了,哭的哀家心都碎了。”

施恒面色黑如浓墨,站在一旁看着楚太后对皇后冷嘲热讽,手背青筋暴起,头一次对楚太后生起不满。

楚太后见皇帝进来,只斜了一眼,嘲讽道:“呦,皇帝终于舍得从那贱人的肚皮上爬起来了?”

“一连两日去栖凤殿,一夜七次水,哀家竟不知皇上对皇后这么痴迷,你如此做把雨涵置于何地?皇上你可别忘了,皇后姓姜!”

施恒站在烛光下,忽明忽暗的烛光使得他更显阴沉,冷冽的眸子静静看着高座上的女人,嘴角缓缓上扬,这就是他的亲生母后,在她心里楚家大于一切,而自己对她来说不过是件巩固皇权的工具。

长睫垂下,遮住眼中阴郁,冷冷道:“朕是天子,宠幸后宫嫔妃本就正常,母后难道想让朕独宠雨涵?”

楚雨涵惊骇抬头,“表哥,你怎么能这么同姑母说话?姑母只是担心你被姜家的女子迷了心,失了先机罢了。”

“表哥,姜家日盛,又手握重兵,现在整个荆州只知姜家不知陛下,若姜芙再受皇宠,那姜家……”

施恒抬眸,黑眸寒光凛凛,“住口,朕是天子,天下都是朕的,朕难道宠幸个女子都要听你们指派?楚妃,母后年纪已大,以后若无事你还是不要来打扰她的好,待在迎春殿静心吧。”

楚雨涵面色大变,静心?这是要软禁她吗?

“表哥……”

施恒头也未回,转身离去。

楚妃无力靠着萧太后,自嘲一笑。

“什么顾虑我年幼,不易行床笫之事。全是假的,一夜七次,你是多急着要她啊!”

大婚后,施恒虽常常宿在她这里,可却只睡觉从不曾碰她。

她以为他不喜女色,无心男女之事,又猜想他是不是身体有疾,无法同房,所以才让薛太医用了药,但没想到……他竟去找了姜芙。

第一次是无奈,那今天呢?他……终究是不同了……


红唇扬起,娇蛮道:“陛下,凤印给你也可以,但你得再赏我一个宝贝,不然我可不依。”

施恒看了眼怀里的人儿,见她柳眉皱了皱,墨瞳闪过寒光,“你想要什么?”

“我要他,表哥杀了我的贴身侍女,我手下一直没有得力的,他既然在你身边伺候,想来是个厉害的,表哥把他赏给我吧。”

施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剑眉上挑,是他。

薄唇上扬,闪过杀意,“好,你,以后就去迎春殿伺候。”

“是,奴才遵旨。”小太监掐着嗓子跪地谢恩。

楚妃如愿以偿,走的倒是利索。

……

姜芙一觉醒来,天已暗下,身边的人不知何时起来的,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不过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,重生来,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,今日送走了春知,她心里也轻松许多,所以就算窝在暴君怀里,她也能陷入熟睡。

“醒了,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
磁性暗哑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。

姜芙顺声看去,施恒正坐在那批奏折,御案上放着一个精致华美的盒子。

好奇起身,摸了摸,“这是什么?”

“打开看看。”施恒挑眉,眼底含笑。

“陛下怎么还神神秘秘的。”姜芙笑着打开,里面碧玉做的凤印正端端正正的躺在里面。

柳眉挑了挑,重新盖上盒子,“楚妃妹妹送来的?她怎么舍得?”

那个女人可是最看重这块凤印的,有了它,她就是这后宫的主宰,所有宫妃都得听她号令,今日怎么这么容易就送来了?实在是稀奇的很。

“不喜欢?”施恒放下奏折,高大的身子前倾,深深看着姜芙面上的表情,“若还不想要,那就把它再送出去?”

姜芙唇角抽了抽,他怎么知道这凤印一开始是她故意送给楚妃的?

那时候刚入宫,她胆子又小,后面又有楚太后冷嘲热讽,她自然不敢拿这个烫手山芋。

不过现在不同了,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,眼底闪过锐光,伸手按在盒子上,斩钉截铁的道:“要,为何不要,它本来就是皇后的。”

“呵呵,好,那就拿着它,同朕一起共享苍梧山河。”施恒朗声大笑,清冷的眼底满是欢愉。

他要的女人可不只是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,姜芙,希望姜家真如你所说的那样,清正廉明,奉公守法。

姜芙垂眸,“是,臣妾遵命。”

共享山河,暴君的话怎么能信,他为人一向霸道,枕边从不许他人酣睡,就算她同他抵死缠绵至深夜,他也不会在她床上安眠。

只是这次为何让她住进乾清宫?这不像他。

“陛下,皇后娘娘的衣物已经收拾妥当,可以移驾乾清宫了。”福寿海低眉顺眼的轻声禀告。

夜幕降临,平静的深宫内暗潮涌动,夜空中几只信鸽快速飞过。

施恒眸光森冷,揽着姜芙站在乾清宫的门前,看着空中圆月,忽然道:“爱妃看出了什么?”

“啊?”突如其来的问题,让姜芙有些无措。

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,茫然看向夜空,“看月亮呀,今夜的月可真圆,又快十五了吧?”

“嗯,后日便是十五,母后寿诞将至,到时候宫里定会很热闹。”施恒眸光幽暗,扫了眼下面恭敬守夜的太监,伏在姜芙耳边轻声细语道:“到了那日,皇后记得跟在朕身边。”

“是,臣妾记下了。”姜芙柔若无骨的依偎在他怀里。

笑不入眼底。

许是两人各有心事,在乾清宫歇下的这一夜安静的诡异。

姜芙侧躺着面朝,闭上眼却毫无睡意,但她不敢动,今日的暴君让她有些害怕。


水花四溅,温热的水变得滚烫。宽大的浴房内一时间只剩下呼啦啦的水浪声,与女子辗转低泣的声音。

姜芙发狠的死死抓着施恒后背,被迫再次遭了一场罪。

直到……外面响起海公公的喊声,“陛下,该上早朝了。”

男人这才闷吼一声结束了这场纠缠。

姜芙无力靠着施恒怀里,瞪了眼精神奕奕的男人,真不公平,凭什么就她浑身疼的像被车碾过一样,他却一点事没有。

姜芙不禁对自己的计划产生怀疑,以色诱君,真的可行吗?为什么刚开始她就像要被折腾坏了似的……

施恒抱着她仔细清洗,从里到外没有放过丝毫,大手抚过女子娇嫩的肌肤,水下的她更加惑人,肩若削成,腰如约素,本是纤细的人儿却生的两座旁难见的高耸玉峰,冷眸再次暗下,势头渐起,他深吸一口气才竭力压下,早朝将至,他不能太过放纵。

春宵苦短日高起,自此君王不早朝,那是昏君才做的。

寂静的浴房只留下水声,怀中女子不知何时闭上了眼,眼下青紫,脸色苍白显然是累狠了。

无人看到暴君的薄唇轻轻上扬,眼底笑意分明,打横抱起怀中人踏上池子,轻柔将她放下,拿起帕子又从里到外的为她擦拭干净,“姜氏,能得朕伺候的你可是第一位,若不是姜忠国,朕也许能许你一生荣华,可惜……”

你始终是姜家的女儿,不过看在你侍君有功的份上,也许到了那日朕可以饶你不死。

为她盖好锦被,站在床前深深看了她一会儿,施恒才毫不留恋的转身。

前殿已经有一群太监早早候着,福寿海笑眯眯捧着衣服上前,献媚道:“皇上辛苦,奴才侍候您换衣。”

施恒冷眸睨了眼,淡声命令:“闭嘴。”

皇后刚睡,若是吵醒了她,他……竟有种想杀人的冲动。

剑眉紧皱,这样不对,他不该那么在意她。

大手紧握,一把扯过福寿海手上的衣物,转身穿上,明黄色龙袍裹着他精壮的身子,冰冷而无情,薄唇紧抿他为自己找了个借口,他只是担心姜氏休息不好晚上无法侍寝罢了。

福寿海不敢说话,尽量将动作放轻,不发出一丝声响,低垂的眼深深望了眼帷幔深处,暗叹,皇后的好日子要来了,陛下这是上心了呢。

以后他对皇后要警醒着些,万不能得罪了。

一切收拾妥当,施恒大步走出栖凤殿,走到半路忽的顿住,冷冷看了眼身后红砖绿瓦的寝殿,用只有福寿海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皇后体弱不易有孕,你去处理了。”

福寿海大惊,陛下这是要……不敢多想忙低头领命: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
看来皇后并没有得圣心呐,既如此,就怪不得他了,狭长的眸子闪过阴狠。

日上三竿。

姜芙是被饿醒的,无力睁开眼,浑身痛的连手指都抬不起。

望着头顶熟悉的雕丝牡丹图,思绪放空了会儿,她竟真的重生了,这一世好像和上一世变了许多,上一世他强迫她侍寝后便许久没再来过,想想也许是上一世她哭的太惨,又有太多不愿,在床上僵硬的同木头一样,让他折了兴致吧。

“春知……”沙哑如拉锯般的声音一出口,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她的嗓子,怎么成这样了?

好在春知从皇上走后,就一直守在殿门外,听到喊声,忙兴高采烈的跑进去。

“娘娘,您醒啦。”

“是不是饿坏了,快,奴婢给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珍珠丸子。”说着让宫女摆桌上菜。

一盘盘热气腾腾,精致美味的饭菜被小心端进来。

春知高兴跑到床边,“娘娘,您看这些都是御膳房特意为您做的,都还是热的呢。”

她家娘娘入宫这么久,御膳房的人还是第一次这么积极。

“娘娘来奴婢扶您起来。”

说着伸手小心从背后扶起姜芙,等她坐好了忙拉过一旁的靠枕放在她后背垫着。

只动了这一下,姜芙痛的脸色煞白,眉头紧紧皱着,“好了,春知,本宫这样靠着就好。”

她是真不敢再动了,每动一寸下面疼的像是刀割一般,不用想肯定是伤着了。

可女子私密处,又不能喊太医来,只能自己忍着。

浑身疼的颤抖,冷汗顺着额角滑下,手紧紧抓着锦被,心里暗暗骂道:施恒,可真是个畜生。

“娘娘您怎么了?您别吓奴婢啊,奴婢这就去喊太医来。”

春知说着就哭着往外跑。

她想不明白,不就是侍寝一夜,娘娘怎么成了这番模样。

“春知,回来。”

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羞恼,春知定住脚,含泪看向床上的人,满脸疑惑,“为什么?娘娘您如此疼,为什么不让喊太医?”

姜芙无力挥手,“其他人都退下。”

“是。”

宫女们屈膝行礼,相继而出。

不一会儿诺大的寝殿只剩下姜芙和春知二人。

姜芙红着脸,朝春知招了招手,“你过来。”

春知疑惑走上前,“娘娘?”

姜芙拍了拍床沿,柔声道:“坐上来。”

“奥。”春知不明所以,但还是照做,小心侧坐在床沿上。

姜芙探头在她耳边小说了几句,离开,轰……两人均是面红心跳。

春知总算知道娘娘为何不让喊太医了,那种事,确实是不方便被别人知道。

“可是娘娘,您现在这样疼也不是法子啊,万一……晚上陛下还来可怎么办?”

只两次,娘娘都疼成这样,再来岂不是……

春知气恼的打自己手心,“真是的,没恩宠时咱们日日盼着,现有了恩宠娘娘又累成这样,陛下也太不知道怜惜人了,怎么能这么不知节制。”

“住嘴。”姜芙冷冷呵斥,“背后议论君王,你是不想活了吗?”

那人自来残暴,稍有不悦动辄杀人,自他登基后朝中大臣换了一波又一波,后宫宫女又不知死了多少。春知的胆子太大了,这种话怎么能说,看来要好好管管才行。

“是,奴婢知错。”春知咬着下唇低声应道,她知道娘娘都是为了她好,可她就是忍不住。

娘娘……娘娘这样她心疼啊。

擦了擦眼角的泪,笑着道:“娘娘咱们用膳吧,菜要凉了。”

不管怎么样,日子总要过下去,吃饱了才能想以后的事。

好不容易,姜芙忍着痛刚吃下几口,门外忽然响起太监尖锐的喊声:“奉圣上口谕,姜皇后贤良淑德甚得朕心,特赐八宝流云簪一支,金玉良缘团扇一副,碧玉如意一对,欢喜玉佛一座……”

宝贝被人源源不断送到栖凤殿。

然,这还没完,没过多久福寿海端着托盘匆匆赶来,跟着大喊:“奉皇上口谕,姜皇后劳苦功高,侍君有功,特赐人参鹿茸汤一盅。”

说完,他捧着托盘小心越过一众人,笑吟吟送到皇后床前,“娘娘,快趁热喝了吧,这可是杂家亲自盯着御膳房做的,足足炖了两个时辰呢,一大锅汤水只得了这一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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