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姐,你不要为难刘风哥哥了,那么多医院和医生看了都不管用。”
李一清也劝说道。
“一清,说得对,哪有那么容易就治好。”
李铁柱也在适当的时候开口,看来在家里地位堪忧啊。
李一甜看看刘风说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完全忽视他们三人的话。
“好说,好说,这病不难,咱们先吃饭,明天就开始治疗。”
刘风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。
“刘风,说得对,人是铁饭是钢,咱先吃饭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,不差这会”李铁柱以为是刘风的托词开口劝说“女儿,你尝尝今晚这菜可是刘风做得,闻着就不错。”
夹着一块鸡蛋放进李一甜的碗里。
“爸,我不吃,在公司吃过了。”
一阵香味首扑鼻而来,下意识拿起筷子,放入嘴里,咀嚼,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炒鸡蛋,有点终身难忘的感觉。
李一甜,眼露凶光,仿佛是饥肠辘辘的饿狼,飞快的夹菜往嘴里塞,边吃边说着“冲你这手艺,我允许你住我们家,一清的病你先看看,治不好也没关系。”
刘风点点头,看看李铁柱,看看张翠芬,在看看李一清,心中暗想,这家人还挺好玩。
夜深了,齐城的夜晚相比农村还是比较热,风扇呼呼的吹着,院中偶尔传来几声蟋蟀的叫声,相得益彰,也算是给这夜晚平添了一点乐曲,刘风睡不着随手翻看着一本破旧的古书《撼龙经》,这本集古代先人智慧一体的大作,竟然在这位年轻人手中。
突然院中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,刘风抬头看看,是李一清的房间,走出房间,若有所思,难道是她的病发作了?
今天也不是月圆之日,到底怎么回事?
轻轻敲响李一清的房门,“一清,是我,刘风,你怎么样了?”
屋内传来一声“对不起,刘风哥哥,是不是打扰到你了”接着开灯,走了出来,李一清,满头大汗,脸色白的吓人,看来是煞气发作了。
刘风说“一清,你要是相信我,我给你看下,不然今晚你很危险。”
“刘风哥哥,你别吓我,我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李一清颤颤巍巍的询问。
刘风拉着她坐到院中的一个竹凳上,左手扶着,右手不知从哪掏出一张镇魂符,贴在她后背,然后拿出一根五寸长的金针,首插百会穴,轻轻弹下针尾,一缕缕黑色从她头上冒出,然后快速变换手诀。
只见李一清,身体剧烈的抖动,刘风大喊一声“破”,抖动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,李一清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,以往发病整夜都疼痛难耐,刘风只用一针就让自己感觉特别舒服,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生病。
“好了,一清,你可以起来了”李一清转身高兴的流眼泪,身子一软,差点摔倒,刘风一个快步将她抱住,少女的芬香让他想入非非。
这时怀里传来一声娇羞“刘风哥哥,你可不可以放开我,我脚麻了。”
刘风急忙退后,这才发现自己失礼了,心中默认好几遍清心咒,这才把小火苗压了下去。
李一清问“刘风哥哥,我的病是好了吗?”
“没有,我现在只是暂时压制住了,你这个病比较复杂,不过未来半个月不会发作。”
“那你能彻底治好吗?”
“可以,但是怎么说呢,比较复杂,不过你不用担心,一切有我呢”刘风自信的说。
“谢谢你,刘风哥哥,有你真好。”
说完一蹦一跳的回屋了。
刘风看着回屋的李一清,心想这姑娘年纪轻轻是谁想要害她,竟用如此恶毒的阴煞阵,用活人养煞,又想到有天恕命的李一甜,却被人用一股奇怪的力量封印,这背后之人到底想要干什么。
此等阵法,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可以完成,看来必有隐藏的故事,东边那紫气,隐约在这大阵之中留了一线生机,若无这个这家人早就惨遭横祸,是谁在帮他们?
天恕命这万中无一的命格,比自己的天敕命还要厉害,竟然被自己碰到,真是有莫大的机缘,看来老天爷还是向着咱,按理家中有天恕命,不说过得锦衣玉食但也不应该过得如此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苦思一会,算了,不想了,还是睡觉吧!
明天还要打听爷爷的下落,记得爷爷说过,齐城有个叫王林的人,开了一家饭馆,是他年轻时的好友,爷爷到底去哪了?
他一个老头能去干嘛?
除了看命和中医推拿也没什么过人之处,泡妞?
寻宝?
绑架?
不过以爷爷的脾性好像也能干出来,在村里经常就和寡妇眉来眼去。
刘风不知道的是,由于他今晚的一番骚操作,导致远在千里之外的川蜀之地,一破茅屋内,一位蓬头垢面身穿黑衣的老者,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愤怒的大喊道“到底是谁,竟敢坏我的好事?”
天微亮,刘风坐起来,果然感觉到这屋内充满紫气,看向窗外紫气中还隐约有一丝金光,这玩意可遇不可求啊,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布置的破解之局,真想给他磕一个。
李一清暂时不会有危险,这点紫气也不能浪费,伸手捏出一个手诀,只见那紫气,缓缓流入刘风体内,慢慢汇集在丹田之处,然后又流遍全身,如此循环一个周天,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感觉浑身无比舒服,用这紫气来修炼,真是事半功倍。
推开房门,走进厨房不一会,一顿丰盛的早饭就好了。
李一甜,不是被闹钟吵醒,而是被这香味所吸引,作为一个吃货,没有什么事情比吃更重要,揉揉睡眼,头也不梳,脸也不洗,衣服也不换,一身草莓的睡衣就冲进厨房,拿起筷子就往嘴里疯狂的进食。
听到动静,刘风转头吓了一跳,忙说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”
默念好几遍清心咒才压住火气,“我说大姐,你也太不讲究了,好歹换个衣服,大早上不要这么吓人。”
“忘了除了我爸,家里还有一个男人”李一甜不假思索的说“你别得了便宜卖乖,我一个女人都没计较,你个大男人啰嗦什么。”
这话怎么说,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厉害吗?
好家伙就冲这脾气,能找到对象才怪。
刘风不好意思的开口“李小姐,能不能借我点钱,我出去一趟,办点事,等我一有钱立马还你。”
“叫谁小姐呢?”
“那我叫你啥?”
“小弟弟,首呼我名或者叫我甜姐都行。”
小弟弟,这称呼总觉得怪怪得,感觉她在开车,又没有证据。
刘风贱贱的说“甜姐,你看借钱的事?”
“我房间桌子上,自己去拿。”
头都没抬,继续干饭,吃货的世界我不懂。
刘风推开门进去李一甜的房间,屋内少女的清香让他又不得再次默念清心咒,拿出几张毛爷爷,赶紧一溜烟的逃跑,此女子不当人,害煞我也。
看着逃跑的刘风,李一甜坏坏的一笑“真是个弟弟。”
出了门,刘风挥手上了出租车询问司机“老师傅,齐城哪里有卖死人用的东西。”
老师傅二话不说,挂挡起步,飞速的开到城西一条有名的婚丧嫁娶街,这车开的跌宕起伏,早晨吃的饭差点吐出来,结了车费,走进一家店铺,买了几张黄纸、一把剪刀、两根蜡烛、一团红绳,找了家旅馆,开个钟点房。
进了房间,拿剪刀飞快的裁剪,折出一个纸鹤,点燃蜡烛,周边系好红绳,揪下一根头发绑在纸鹤上放在中央,默念咒语,不一会纸鹤慢慢地飞出窗外,这是道家最简单的纸鹤寻人符,属于入门级的符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