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?
这尼玛的?
我们啥也没干啊!
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罚了两年的俸禄?
对于贪官来说,罚两年俸禄倒是无所谓,反正他们又不指着这点俸禄活着。
但对于那些少数的清官来说,这可是要了命啊!
不过,也没人敢说什么。
朱标这时忽然开口道:“父皇,事不宜迟,我们就赶紧让史官们来计算吧!”
朱元璋一听这话。
也是白了朱标一眼。
你作为一国储君,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?
都快成了那臭小子的小迷弟了!
朱元璋冷哼一声,接着转头道:“史官!你们,去给咱查!”
“查的一清二楚!所有数字,都要一个字不落下的给咱记下来!”
“哼!咱倒是要看看,这是不是这小子,在胡说八道!”
又是足足过去了一个时辰。
在此期间。
有些大臣们甚至都已经站不住了。
谁能想到,一个朝会,本来上来问罪,问完罪,给这群胡惟庸党的人一砍头,然后就各回各家了。
可就因为这个张家的人想活,就让这么多人在这陪着。
老朱也是的,压堂压这么久。
不止是朝中的大臣们。
就连外面广场之上跪着的人,都快要绷不住了。
比死更可怕的,就是等死啊!
你知道自己一定会死,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。
这才是最恐怖的。
在外面跪着的,那可真是,每一分钟,那都是煎熬啊!
张忠此刻,抬起头,看向午门的大门。
那宫廷,就像是一个漆黑的深渊一般!
仿佛下一秒,就会将所有人,都吞噬进去!
这种感觉,最是折磨!
此刻,在张忠眼中,这一个时臣,仿佛是经历了千百年之久一般!
“三弟,咱一家老小,上上下下几百口人,可就靠你了!”
……
此刻,朱元璋仍然是精精神神的坐在龙椅之上。
朱元璋可不是一般人啊!
人年轻的时候,什么苦没吃过?
穿着破烂草鞋,走几百里去化缘那都是常事儿!
倒是那些站在原地 官员们。
看的老朱直皱眉头。
这群老家伙,有的比自己都年轻,就这么脆弱。
想当年,咱刚当义军那会儿,在外面站岗一站就是一宿!
也没累成这幅模样啊?
“皇上,众史官们来了。”
百官一看,如蒙大赦!
一齐看了过去!
太假手中,捧着一册册的竹简、和书本,小步挪动在了朱元璋的身边。
之所既有竹简又有书本。
原因也很简单。
华夏又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有纸张的。
一些过早的历史,都是由竹简记录下来的。
还有一些,是因为开始的造纸技术并不好,纸张长时间堆在仓库中,会毁坏。
所以才用竹简这种便于保存的东西来记录历史。
“皇上,都在这里了,请过目。”
“标儿,帮咱念。”
太监点了点头。
递给了朱标。
朱标打开一份竹简。
开口朗声道:“大秦,大汉,过于久远,许多历史无法考证。”
“先核算大唐贞观元年,到贞观二十年,与大明洪武元年,到洪武二十年内的皇族数量。”
“算上直系亲属,大唐,自贞观元年,到贞观二十年,一共增长了六百三十五人!”
“大宋从建隆元年,到太平兴国五年,共层长五百三十七人。”
“由此可推算,张牧所言数字,只少,不多!”
哗——
“这?!这?!”
“这竟然是真的!”
“老天爷啊!短短几年,怎会多出如此之多的皇子皇孙?!”
“那若真是如此,一年开销三百万石……都不多啊!”
“何止啊?!要是真的,那不说二十年,百年之后,国库将会年年空虚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