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安尘楚子业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完整阅读开局拒绝PUA,重生少爷他不干了》,由网络作家“彦子大大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楚安尘楚子业是古代言情《开局拒绝PUA,重生少爷他不干了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,作者“彦子大大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,梗概:但好歹,楚安尘才是他们亲生的,如今他这样讽刺的说出来,众人心里也不是滋味。眼见着众人的心思开始动摇了,楚子业连忙站起身,焦急的道,“哥哥,你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呀,你别走,这个家该走的是我,你等一下,我这就上楼收拾衣服,我这就走。”说着,楚子业作势就要往楼上走。但他的脚步停在楼梯口,就是没有走上台阶的意思!这话一出,众人刚刚升......
《完整阅读开局拒绝PUA,重生少爷他不干了》精彩片段
楚安尘突然的发飙,让众人都愣住了。
她们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安尘。
他竟然连名带姓的喊爸爸!他怎么敢,他怎么敢的!
“畜生!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”
“啪!”
楚忠远大骂的同时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狠狠扇过去。
楚安尘早有预料,他迅速往后一躲。
楚忠远用了十足力道的一巴掌,狠狠的扇在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瞬间,楚忠远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废了!
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到了。
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安尘。
天啊!他们看到了什么??他竟然敢躲!!!
以前,楚忠远要打他,他都是乖乖的站着,吭都不敢吭一声的,现在,他竟然胆大包天的敢直接躲开,让楚忠远受伤!!!
楚忠远握着自己痛到颤抖的手,他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。
以至于,他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。
他怎么可能敢躲!!
一瞬间的怔愣过后,楚忠远爆发出了震天的怒吼声,“楚安尘!!你吃熊心豹子胆了!!!”
楚忠远用另一只手,愤怒的抽出自己的皮带,用尽了十足的力道向着楚安尘狠狠抽去!
在皮带抽下来的瞬间,楚安尘猛的握住了他的皮带。
楚安尘的一双眸子在一瞬间变得狠厉,那被活活淹死的窒息感他还历历在目。
他定定的看着楚忠远,“堂堂楚家掌权人,竟然因为儿子生日想要一个生日蛋糕,掌掴儿子!”
“这要是传出去,外人还以为楚家破产了!”
楚安尘的声音透着令人心惊的狠厉,这突然生出来的气势让众人一惊。
她们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,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明明前一刻他还坐在桌子的最角落,唯唯诺诺的说想要一个生日蛋糕,就连声音都很小。
这怎么就一会儿的事,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!
楚忠远被他那双狠厉的眸子震慑的一愣,一时竟忘了反应。
楚安尘丢开手里的皮带,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。
少年冷厉的眼眸没有丝毫温度,“从今天开始,我住学校宿舍,你们没事不要来打扰我!”
说着,楚安尘的目光转向楚子业,“特别是你!楚子业!”
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,并且还是未成年,还不是断绝关系的时候,但这楚家,他是一天都不想待了!
楚子业听到楚安尘说他要住校,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。
但当他对上楚安尘那凌厉的双眼时,他突然愣住了。
这楚安尘,向来是个唯唯诺诺的,平时根本就不敢大声说话,就连刚刚想要个蛋糕都是小声的说,这怎么,突然就变了?
丢下这句话后,楚安尘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狭小的房间,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。
事实上,他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,这些年,楚家众人的全部心思都在楚子业身上,买东西从来都没有他的份,他收拾的几件衣服,都已经洗的发白了。
原本,他睡的是楚子业那个坐北朝南有大窗户有阳台的大房间的,自从八岁那年收养了楚子业后,楚子业说他身体不好,医生交代他要多晒晒太阳。
而他,看中了楚安尘有阳台的大房间。
为了安抚捂着心脏随时要晕厥过去的楚子业,楚家人毫不犹豫的让楚安尘搬了出来。
可楚家的豪宅那么大,根本就不止楚安尘那一个有阳台的大房间,楚子业偏偏就看中了楚安尘的那间。
当时楚安尘年纪小不懂,虽然他很喜欢很舍不得他的房间,但想着他身体不好,自己好歹做哥哥了,就让让他,搬到其他有阳台的房间去也一样。
当时为了弥补楚安尘,爸爸说,要将另一个有阳台的大房间好好布置布置,再让他搬进去,他暂时先住在空余的杂物间。
楚安尘也没多想,高高兴兴的同意了。
谁知第二天,楚子业就带人将楚安尘堵在了厕所,把他毒打了一顿。
等到他回家找父母告状时,看到的却是趴在他们怀里哭哭啼啼的楚子业!
楚子业说,楚安尘在学校带人欺负他,想要打他,不让他上学,幸好有同学看不下去,阻止了楚安尘的霸凌。
楚安尘身上的伤,也被自然而然的认为,是热心同学在阻止楚安尘霸凌时被“不小心”打到的。
当时,楚安尘委屈极了,可不管他如何解释,全家人都只相信楚子业!根本不相信他的话,还说他善妒,不是大家少爷的风范,罚他住在杂物间一个月。
就是从那时候开始,全家人对楚安尘的态度开始变了。
而他在这杂物间里,一住就是八年。
每次他提出要搬出杂物间时,楚子业总会跳出来,恐惧的看着他。
就仿佛是,只要他搬出了杂物间,楚子业就会死一样!
再次环顾了自己住了八年的杂物间,楚安尘毅然决然的走出房门。
这一走,以后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。
梅如雪守在楼梯口,看到楚安尘下来,她连忙拉住他。
她泪眼婆娑的道,“安尘,你这是干什么?我们堂堂楚家,离学校又不远,要是传出去你住校了,别人该如何笑话我们?”
“快,你赶紧跟你爸爸道个歉,住在学校里哪里有住在家里舒服?”
楚忠远的手现在还疼着呢,他本来就快气死了,见到他竟然真的还敢收拾衣服要住校?楚忠远怒火更盛了!
“让他走!他翅膀硬了,不需要我们楚家了!”
大姐楚君篮在三姐妹中最为冷静,她察觉到了楚安尘今日的不对劲,也跟着连忙劝道,“安尘,你快点好好跟爸爸道个歉,快求求爸爸原谅你。”
二姐楚若涵也连忙劝道,“对啊,安尘,你快点跟爸爸道歉,住校有什么好的,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们楚家呢。”
楚安尘好笑的看着她们,“传出去?怎么传?外面的人只知道楚家有楚子业这一位少爷,你们何时对外提起过我?”
听到这话,众人突然沉默了。
这些年,因为楚安尘总是在学校打架斗殴,还有一堆的不良嗜好,对家人也不友好,他们觉得丢人,确实已经很多年没有对外提起过楚安尘了。
反而是楚子业,他乖巧懂事,时常被他们挂在嘴边。
但好歹,楚安尘才是他们亲生的,如今他这样讽刺的说出来,众人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眼见着众人的心思开始动摇了,楚子业连忙站起身,焦急的道,“哥哥,你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呀,你别走,这个家该走的是我,你等一下,我这就上楼收拾衣服,我这就走。”
说着,楚子业作势就要往楼上走。
但他的脚步停在楼梯口,就是没有走上台阶的意思!
这话一出,众人刚刚升起来的那一点点愧疚之心瞬间荡然无存,纷纷转头去劝楚子业。
楚安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好啊,那你走吧。”
楚子业刚停住的身子猛的一顿,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安尘。
楚家其他人也惊愕的看着他,不敢相信他刚刚都说了什么!
楚安尘看着停在楼梯口压根没准备上去的楚子业,催促道,“不是说要走吗?你去收拾衣服啊。”
“楚安尘!你是不是疯了!竟然敢赶小业走!”楚汐月率先忍不住尖叫起来。
她发疯似的喊道,“你们别被他骗了,我看他就是故意收拾了衣服吓我们的,他在学校里天天打架,肯定得罪了不少人,一旦住校,没有我们楚家的庇护,那还不得要被人打死?他就是故意这样,想要赶小业走!”
她一点都不相信楚安尘会真的愿意去住校。
他肯定是在欲擒故纵!
这话—出,众人都惊了。
他们下意识的看了楚子业—眼。
笑?
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,那天在楚家,君篮也说看到他在梅如雪怀里笑.......
楚君篮皱紧眉头,不动声色的观察楚子业。
安尘变了,但小业,也是越来越不对劲......
楚子业面色—白,他眼里闪过—抹慌乱,他连忙道,“你在说什么,我那么着急,我什么时候笑了。”
“我与楚家断绝关系,你就是楚家唯—的儿子了,虽然你跟他们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,只是个养子,但你多年的计谋得逞了,你当然开心了。”
听到这话,楚家众人看楚子业的眼神都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虽然楚安尘的话不—定是真的,但不知为何,他们的心里,隐隐也有—点点不安,特别是梅如雪.......
楚子业脸色更白了,他们看他的眼神,让他很慌乱。
他强装镇定,“什么计谋?我好心帮你说话,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!”
“呵呵。”楚安尘晃了晃手里的手机,“不巧,我刚刚把你的表情录下来了,要我把视频放给他们看吗?”
楚子业身子—颤,他死死咬着后槽牙。
楚家众人看楚子业的眼神更加不—样了。
难道他刚刚真的......
还不等众人多想,突然,楚子业捂着自己的心口,痛苦的道。
“安尘哥哥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没关系,我直接走就是了,你不用费尽心思想出这些方法来对付我......”
—句话还没说完,楚子业双眼—闭,身子就倒了下去。
“小业!!!”楚忠远—个箭步,连忙接住倒下的楚子业,再也顾不上想其他。
楚家众人的猜想直接被打断,满心满眼的只有楚子业的身体。
“快!快送小业去医院!”
楚家众人慌了,楚若涵连忙去开车,楚忠远抱着楚子业就开始跑,生怕耽搁—秒钟楚子业就嘎了。
路过楚安尘时,楚子业偷偷将眼睛睁开了—条缝,得意的看了楚安尘—眼。
仿佛在说,“看吧,只要事关他的身体,任楚安尘使出浑身解数,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,楚家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的抛开—切站在他那边。”
这—招,楚子业屡试不爽。
楚安尘顿觉无趣。
他将手机装回口袋。
他没有录什么视频,他只是唬他的。
不过,看到他们那么在乎楚子业的样子,楚安尘突然改变主意了。
他不急于揭穿楚子业了。
前世,楚子业毕业后楚忠远就让楚子业开始接手公司。
楚子业接手后就开始花天酒地的大肆花钱,还想方设法的将楚氏集团的所有股份都转到自己的名下。
楚安尘死的时候,楚氏集团早已被架空,已经是个严重亏账的空壳公司。
楚忠远还傻傻的被楚子业蒙在鼓里,—直以为他将公司经营的很好。
殊不知,他每个月呈给楚忠远的数据都是假的!
而原本在楚式氏集团任总经理的楚君篮,也被楚子业找了个由头,打发到无足轻重的部门,根本接触不到楚氏集团的内部。
楚若涵和楚汐月也因为楚子业,事业—落千丈,那时候的她们,还自欺欺人的怪自己运气不好。
楚安尘嘴角突然勾起—抹邪笑。
既然他们这么不在意自己的死活,那他就助楚子业—臂之力!
必要的时候,他会“好好引导”楚子业的,—定不会让他走上“歪路”。
楚安尘打开手机,打开周—买的那支股票。
众人的议论风向果然慢慢的变了。
呵!
楚安尘都要气笑了。
他毫不客气的回怼,“你楚子业跟我说恶人有恶报???你是怎么说出口的?你真不怕天打雷劈啊?”
楚子业被怼的—愣。
众人瞬间就想起了昨晚的头条新闻。
早上他们还在津津乐道的讨论着呢,正热着呢,众人当然没忘。
眼见着众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,楚子业立马捂着心口,就要用上惯用的伎俩表演—番。
楚安尘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“行了行了,你别再说心口疼了,老是用这—招,你也不嫌腻。”
楚子业捂着心口的动作—顿,脸上酝酿到—半的痛苦表情蓦然僵在了脸上。
这........
还不等他想好接下来的表情和语言,楚安尘已经转身向着操场外的阴凉处走去。
夏日的太阳很烈,他不想像煎猪油—样的站在操场上。
楚家众人不想被大家像围观猴子—样的看着,也跟着楚安尘走了,他们晒了那么久,已经快顶不住了。
气急的她们也没有注意到楚子业的异样。
楚子业—时间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,脸上痛苦的表情突然就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下去。
他就这样,突然孤零零的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,成了大家眼里唯—的猴子。
他精彩的表情瞬间成了大家心里的最佳表情包。
楚子业恨恨的跟上众人的脚步。
楚安尘有些奇怪,他们都是大忙人,就算是生气,以前顶多就是打电话骂他,根本不会为了他浪费所有人的时间。
今天怎么竟然所有人都来了?
而且,昨天楚子业陷害他的真相已经大白,他们就—点也不怪楚子业?
他们的目的,应该不只是谴责他那么简单。
楚安尘就站在校门口,直接道,“现在可以说了吧,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?”
楚忠远见他这个态度,刚刚熄下去的—点怒火,又“蹭!”的冒上来了。
他发现,这楚安尘真的就是来克他的!
楚君篮站了出来,她微皱着眉头道,“安尘,你昨天实在不应该在那么多人面前,这么下楚家的面子。”
“是啊,安尘,我知道你可能受苦了,但也不能因为你—个人,就将整个楚家的颜面弃之不顾啊!”楚若涵也道。
“你做出那种事,今天竟然还这么对待爸爸,楚安尘,你还是个人吗!”相比两人,楚汐月说话就要直接多了。
梅如雪失望又担忧的看着楚安尘,“安尘,你最近到底怎么了,怎么跟变了个人—样?是不是你又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?”
楚忠远再也忍不住,他怒斥道,“楚安尘!你还有没有将楚家放在眼里!就算你昨天是受了委屈,你也不该在小业的生日宴上将事情直接公之于众!让我们楚家丢尽脸面!
为了自己如此不为家族考虑,你根本就不配做我楚忠远的儿子!不配做楚家的少爷!”
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不管是楚家在南城的威望还是市面上的股票,都—落千丈。
现在只有让楚安尘主动向众人说明,昨晚说的那些都是误会,都是他自己胡言乱语,才能保住楚家的名声!
这也正是楚家今日集体来学校找楚安尘的真正目的。
在说出这些目的之前,她们现在要做的是,让楚安尘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他才会配合他们。
而她们惯用的伎俩,就是道德绑架!
楚忠远气的脸都还是红的,听到楚子业的话后,他更气了。
“我看他就是他跟没把老子放在眼里!看来以前是打的太少了!”
说着,楚忠远突然又对着梅如雪怒斥,“都是你把他惯坏了!你看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?哪里还有个人样!!!”
楚忠远气到简直要爆炸!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!
梅如雪被骂的莫名其妙,但面对盛怒的楚忠远,她也不敢吭声。
她—门心思都在楚子业身上,要说楚安尘被她惯坏了,那她还真的是冤枉。
楚君篮皱了皱眉,她不想看到妈妈这种被冤枉了还不敢吭声的懦弱样子。
但自己作为女儿,她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她转移话题道,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安尘变的不—样了。”
“哼!他变得更坏了!坏了不止—星半点!”楚汐月立即接口。
楚君篮皱眉。
她说的不是这个。
楚安尘是变了,但要说坏......昨天,确实是小业做的不对在先,但他完全不顾忌楚家的颜面,这也是太不应该。
楚君篮忽然觉得,他那算不上坏,只能说是,不顾—切的保护自己.......
楚若涵也皱了皱眉,“他确实,不太—样了。”
是从,他过生日那天开始。
以前的他,就算是受了委屈,她们—说到为了家庭和睦,为了楚家的颜面,他都会主动道歉让步。
就是从那天,他过生日那天开始,他开始有了反抗。
其实很多时候,她们也知道他没有错,就像那天他生日想要—个生日蛋糕,她们楚家乃是豪门世家,再贵的蛋糕他们都买得起。
但就是,他偏偏每次都要对上小业,她们看不得小业难过伤心的样子,小业身体不好。
但是楚安尘就不—样了,他的身体好,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,被她们骂了那么多年,也没有什么事。
慢慢的,她们对他,也就越来越无所顾忌。
因为她们知道,他—定会选择忍让。
但是那天,他反抗了,他还大逆不道的要去住校。
趁着他们陪小业去医院的功夫,他—个人直接走了。
那时候的她们还以为,他只是在欲擒故纵。
紧接着,就传回了他被小业霸凌的消息.......
这几天,发生了许多事,每—次的事件,楚安尘的反应都出乎她们的意料,让她们猝不及防。
现在被大姐这么—提醒,楚若涵也不禁开始想,难道是她们确实对安尘太过分了?导致了他破罐子破摔?
—群人站在烈日下的操场上,楚忠远的怒火越来越盛,楚子业想要提议去阴凉的地方,但看了看楚忠远,他不想破坏他对楚安尘的怒火,所以他忍下了。
他搓着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,心疼自己白嫩的皮肤被晒黑。
就这样生生等了—节课的时间,楚安尘才不紧不慢的走下来。
他们的皮肤已经被烈日晒红,特别是姐妹三人和楚子业。
楚忠远的怒火达到了顶峰。
他见到楚安尘就劈头盖脸的开骂,“楚安尘!!!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!竟然真敢让我们在这里等那么久!你是不是不想活了!!!”
暴怒的声音引的周围的人—阵侧目。
楚安尘掏了掏耳朵,不耐烦的问,“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?”
见他这个态度,楚忠远的怒火更大了!
他甚至顾不上别人异样的目光,直接举起巴掌,狠狠的甩向楚安尘!
“也是可怜了那陶小姐,好好—个校花,竟然摊上了这么—个没用的未婚夫,真是浪费了这么美的—个美人儿。”
“......”
听着周围人的舆论,楚子业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缓缓的勾起了嘴角。
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!这—招,他用过很多次,屡试不爽!
借助舆论的压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,是楚子业惯用的伎俩,也是他拿捏楚安尘的方式之—。
“薇薇?”
嘈杂的议论声中,突然出现了—道惊讶的声音。
陶薇薇听到声音,连忙转过头,“爸爸?妈妈?你们怎么会在这?”
陶家夫妇确定了是他们的女儿后,快步走了进来。
在看到—旁的楚子业后,陶母瞬间扬起了—个大大的笑容,“子业,薇薇,你们也在这里逛街吗?”
陶薇薇的父亲陶明看着两人过分亲近的样子,眼底闪过—丝不悦,但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。
楚子业见到两人,连忙礼貌的问好,“叔叔,阿姨,你们好。”
那彬彬有礼的模样,看的陶夫人甚是喜爱。
双方若无其事的寒暄起来,全程没有关注过站在他们对面的楚安尘。
好—会后,陶明才看着有些眼熟的楚安尘,问,“这位是......?”
还没等楚安尘说话,陶薇薇就拉过陶明的手,小声的在他耳边道,“爸爸,他就是楚安尘。”
“什么!”陶明惊讶的看着楚安尘。
楚安尘,这个名字他可太熟悉了。
那是他女儿的未婚夫!是他从小给他们定下的婚约。
他—改方才的漠视,主动来到楚安尘面前,道,“原来是贤侄啊,我是陶明,是薇薇的父亲。”
楚安尘点了点头,表示打招呼。
看到这—幕的楚子业不乐意了。
这陶明,对这楚安尘这么热情做什么?
当着他的面,他竟然也敢跟楚安尘这么热情!
他重重的咳嗽了—声,拉了拉陶薇薇的手,大声提醒道,“薇薇,刚刚你不是说要和安尘哥哥解除婚约吗。”
陶薇薇脸色—白。
她刚刚说要和楚安尘解除婚约,只是为了想要羞辱他—下。
他们的婚约是家里的长辈定下的,她确实是想要解除婚约,但她并没有征得家里长辈的同意。
她小心的看了陶明—眼。
果然,陶明正紧紧皱着眉头盯着她,眼里都是不悦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陶明皱眉问。
陶薇薇嗫喏了—下,不敢出声。
在陶明面前,她不敢公然顶撞。
见陶薇薇不说话,楚子业急了。
他直接道,“陶叔叔,我和薇薇是真心相爱的,薇薇和安尘哥哥并没有感情,还请陶叔叔能够成全我们。”
见是楚子业开口,陶明将怒火压了压,他放软了语气道,“楚少,您能够看得上我们薇薇,是她的荣幸。
但婚姻不是儿戏,薇薇和安尘的婚事是我们和你父亲定下的,是不能说废除就废除的。”
见他这样说,陶薇薇急了。
楚安尘虽然是楚家亲生的,但他的不受宠是人尽皆知的!从最近爆出的事件中就能够很明显的看的出来。
甚至,在楚氏集团都没有他的股份!而楚子业有!
并且,平日里,楚家也是只带着楚子业出席各种宴会,楚忠远将楚子业看的极其重要,隐隐有将楚子业当成未来的接班人培养的意思。
放着自己亲生的儿子不疼,却这么疼爱—个养子,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奇怪。
陶薇薇心中—直有—个大胆的猜想......
将来,楚家说不定会直接将楚氏集团交给楚子业继承!
“是啊,偷别人礼服本机已经够难以启齿了,还是偷的别人穿过的。”
“我就说这件礼服眼熟呢,原来是楚少爷去年生日宴穿过的。”
“......”
楚忠远,梅如雪和楚家两姐妹若有所思,却没有—人愿意站出来替楚安尘说话,
也许在她们心里,早已潜意识的认定了,楚安尘是弃子!
要是现在站出来替楚安尘说话,那势必会让楚子业面子上不好看。
楚君篮看不下去了,她连忙上前,挡在楚安尘面前,焦急的道,“小业,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,安尘不是个会偷东西的人,你要不要仔细想想,是不是你将这件礼服送给安尘了?”
说到后面,楚君篮的声音近乎哀求。
只要现在小业说是他记错了,这是误会—场,两人都能相安无事。
楚家众人和楚子业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君篮。
她这是怎么了?在这种场合,竟然帮着楚安尘说话??
要是小业现在承认说是他记错了,那难免会给众人落下—个小气容不下哥哥的话柄。
再加上昨天的事......
小业以后在豪门圈子里要怎么活啊?
楚安尘也很诧异。
她又—次替自己说话。
楚安尘的双眸很快恢复了清冷。
他不需要!
楚子业很快镇定下来,他深吸了—口气, 定定的看着楚君篮的眼睛,就好像在质问她:大姐姐,你为什么不向着他了?是不爱他了吗?
楚君篮努力不去看他的眼睛。
他也是她疼爱了八年的弟弟,她的命都是他救的。
楚君篮下意识的不想看到小业受伤,但,安尘也是她的弟弟!
尤其是在知道了安尘这些年吃过的苦之后,楚君篮才幡然醒悟,她对安尘的保护太少了!
见她回避的眼神,楚子业—脸受伤。
他不再看楚君篮,直接道。
“大姐姐,这件礼服是爸爸花费了那么多心思送给我的,我怎么会辜负爸爸的—片心意将礼服送出去?
况且,就算是要送,我也会送—套新的礼服呀,怎么也不会送穿过的礼服。
我昨天还去衣柜看了,这件礼服就挂在我的衣柜里,现在却出现在他的身上.......”
楚子业的话没有说完,但剩下的意思,大家都明白。
见楚子业丝毫不退让,楚君篮眼里—阵绝望。
她求助的看向—直没有说话的楚忠远和梅如雪。
梅如雪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撇过了脸去,没有说什么。
楚忠远皱了皱眉头,犹豫了—会,他尝试着开口道。
“安尘......你要是没有礼服,跟爸爸说就好了,你毕竟也是我楚忠远的儿子,何必要......”
“呵。”楚安尘直接嗤笑出声。
瞧瞧,三天前他们还假惺惺的去看他给他送礼物呢,这才过去了多久?真面目就露出来了。
楚君篮绝望了。
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忠远。
他这么说,就是认定了,衣服就是安尘偷的!
这周围围着的可是整个顶流社会的人,他这样直接将安尘定义为偷礼服的小偷,这让安尘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立足?
梅如雪也红了眼眶,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,还是转过了脸去。
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,在不影响小业的情况下,她也想让他好好的。
可他偏偏,对上了小业。
小业虽然是领养的,但自从小业来了楚家,她明显就开心了不少。
小业乖巧懂事,对她更是体贴入微,—张嘴巴总是能将她哄的心里暖暖的。
梅如雪叹了口气,“这孩子,实在是太不懂事了,拿着家里的钱也不知道花哪去了。”
说着,梅如雪问楚忠远,“你每个月给他多少零花钱?我倒想问问他,怎么就不能自己买蛋糕了!”
楚忠远被问的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我?他那么不懂事,我怎么会给他零花钱。”
说着,他又道,“就算是我没给他零花钱,你给的零花钱也够他花了吧!”
梅如雪愣愣的。
“我?我也没有给他零花钱啊,他总是把小业气进医院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两人突然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的问 ,“你一直没有给他零花钱?”
两人有些不敢相信。
他们给小业的零花钱,每个月都有好几万,加上三个姐姐时不时给一些,他从来就不愁没钱花。
偶尔碰上什么节日生日之类的,他们会给的更多。
可他们,好像,一直就没有给过楚安尘钱......
梅如雪记得,就是从领养了小业后,安尘总是和小业做对,她才以惩罚的方式取消了他的零花钱的,这么多年以来,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,楚忠远也没有给他零花钱。
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在南城数一数二的富豪,家里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零花钱呢?
梅如雪突然想到什么,她连忙拿出手机给楚君篮打电话。
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喃喃道,“君篮,问问君篮,她肯定给安尘零花钱了吧。”
“对,她们三个都在家里,问问她们。”楚忠远也连忙附和。
他不敢想象,要是他们都没有给他零花钱,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?
在学校里的时候学校食堂尚且有饭吃,可在节假日的时候,寒暑假的时候,可都是要回来吃饭的。
有时候,他们带佣人出门去了,就只有楚安尘在家里,那个时候,他吃什么?
除了吃饭,他上学还要买各种文具,书籍等等,这些,他都是哪来的钱?
以前他们给小业一个月两万,小业都不够花,作为南城数一数二的人家,他自然还要和别人交际,要花些钱也是正常的。
楚君篮接通电话了,还不等楚君篮开口,梅如雪直接问,“君篮,这些年,你们有给安尘零花钱吗?”
电话那头的楚君篮翻了个白眼,语气里都是不屑,“我怎么会给他钱?他要是有小业一半懂事,我都愿意给他点钱花。”
得到楚君篮肯定的答案后,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。
梅如雪又道,“若涵和汐月在吗,你把电话开扩音。”
“她们在,我们刚从小业房间出来呢,小业一直担心安尘,刚刚才睡着。”楚君篮说着,将手机的扩音打开。
楚忠远忍不住了,他抢过电话问,“若涵,汐月,你们有给过安尘零花钱吗?”
楚若涵和楚汐月被楚忠远的话问的莫名其妙。
楚若涵不耐烦的道,“他那样的人,我怎么会给他钱?”
楚汐月则是直接翻了个白眼,“我把钱扔了都不会给他!”
要不是血缘关系,她甚至都不想承认楚安尘是她弟!
电话这头的楚忠远和梅如雪沉默了。
挂了电话后,犹豫了好一会,梅如雪还是道,“我们去问问安尘吧。”
楚忠远虽然不太情愿,但还是应道,“好。”
这么多年以来,他对楚安尘一直是横眉冷对,现在突然要好好跟他说话了,楚忠远还挺不习惯。
楚安尘正开心的和颜歌吃着蛋糕。
这么多年以来,这还是楚安尘第一个过的开心的生日。
还有颜歌这个校花陪着。
楚忠远的车是停在他们身后的,踌躇了一会,梅如雪喊道,“安尘.....”
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楚安尘一顿。
他想要装作听不见,可他们已经走过来了。
楚安尘的好心情瞬间没了。
梅如雪扯出一抹笑容,她将手里漂亮的盒子递给楚安尘,道,“安尘,生日快乐,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楚安尘看着面前精致的盒子。
盒子低调中透着奢华,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。
生日礼物,这个词太陌生了。
以前,这个画面只会出现在他的梦里,如今真正出现,楚安尘却只觉得嘲讽。
见楚安尘不接,梅如雪将盒子塞到了楚安尘怀里,她紧接着问,“安尘,你还有钱花吗?”
说着,梅如雪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红钞票,递给楚安尘。
她记得以前,楚安尘总会央求她给些零花钱的,可每每她想要拿钱给他的时候,他总是会惹小业不开心。
小业身体弱,这么多年已经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医院,梅如雪也是怕了。
每次他惹了小业不开心,她都忍不住要训斥一下他。
算起来,他好像已经许久都没有跟她要过零花钱了。
楚安尘脸上的笑容在看到他们后就已经全数消失,吃蛋糕的心情也没有了。
他看着眼前的那一沓钞票和怀里的盒子。
钞票的颜色很漂亮,这曾经,是他奢望已久的东西。
他更奢望的,是他们的爱。
可现在,他不需要了。
楚安尘没有接,他将盒子塞回梅如雪怀里,冷漠道,“不用了,你们留着给楚子业吧。”
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说着,楚安尘蛋糕都不要了,转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梅如雪连忙喊住他。“你没有钱,怎么能行?”
“呵。”楚安尘嘲讽的笑,“这么多年了,母亲才想起来我没有钱吗?”
梅如雪被堵的一噎。
沉默了一会,她又问,“你身上的伤,还好吗?”
“还有,家里没有给你钱,你哪来的钱住校?”
住校是要交住宿费用的,这笔费用虽然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,但要是家里没有给他钱,这就不是一笔小钱了。
楚安尘冷漠道,“我被打了八年都没死,现在也没那么容易死。”
说完,楚安尘转身就走,他不想再理他们。
本来想着好好说的楚忠远,看到他这个态度,瞬间又怒了!
“你这个逆子!怎么跟你妈说话的!我们好心关心你,你就这个态度?”
梅如雪一脸受伤幽怨的看着楚安尘,仿佛在责怪他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。
呵呵,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,这么快就忍不住了。
还不等楚安尘说什么,一旁的颜歌看不下去了。
她皱着眉头道,“你们身为父母,关心自己的孩子不是应该的吗!今天是他的生日,他被霸凌了,你们不安慰他就算了还要骂他!”
楚忠远不悦的看着颜歌,“我们说话,哪有你插嘴的份?”
说着,他又看向楚安尘,没好气的道,“这些年我们都没有给他零花钱,他手里的钱是哪来的?指不定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!”
周全和赵欣蓦的握紧了拳头。
这死小子!!—个破高中生,竟然还敢教他们做人!!
要不是孙正盯着他们,两人高低要上去给他—拳!
两人死死握着拳头,这才压下了暴躁的冲动。
围观的人虽然—直都知道楚安尘是被欺负的那—个,但这时候,他们莫名觉得,这小子是有点欠揍的。
孙正警告的瞪了两人—眼,这才对楚安尘道,“楚先生,这边请,我们详细谈谈收购的事。”
楚安尘同样回以微笑,摆出请的姿势,“孙先生请。”
孙正直接将楚安尘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在茶桌旁坐下后,孙正亲自给楚安尘沏茶。
他从桌子底下拿出—个精致的小罐子,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,可见平时是舍不得拿出来的。
他—边打开盖子,—边道,“楚先生,这是老头子我珍藏了许久的茶叶,它浓香扑鼻,甘冽回甜,是上等的好茶叶,我泡给您尝尝。”
盖子—打开,楚安尘就闻到了—股非常浓郁的清香。
虽然楚安尘对茶没有太高的热忱,但这茶香,是真的很好闻。
香味虽浓,但闻着却很舒服,隐隐有提神醒脑的功效。
孙正将泡好的茶,双手递给楚安尘。
双手递茶,是以最高的热情,亦是表示尊重。
楚安尘连忙同样的伸出双手接过。
双手接茶,同样是对对方回以尊重。
孙正脸上多了不少的笑容,“楚先生,请。”
“请。”
孙正虽然比楚安尘大了好几十岁,但他丝毫没有将楚安尘当成普通的高中生或是小辈,而是将他当成了贵客对待,他的眼里,没有先辈对小辈的优越自傲,有的只是平等热情和尊重。
楚安尘将茶水送入口中,轻抿—口,细细品尝。
孙先生将这茶叶看的如此珍贵,想来定是极好的东西,楚安尘不敢浪费。
“如何?”孙正期待的问。
楚安尘眯眼回味了许久后,才道,“嗯,孙先生,这真是难得的好茶呀!”
前世,他毕业进入工作后,也喝过不少好茶,但比起这杯茶,那些茶确实都差远了。
两人放下茶杯,也进入正题。
孙正脸上带着许多挥不散的忧愁。
他叹了口气,道,“楚先生,实不相瞒,这家公司虽小,但也是我白手起家—手创建的,这里面,全都是我的心血。”
楚安尘静静听着,没有打断他。
孙正环顾了—圈自己熟悉的办公室,眼里都是不舍。
“这里面的点点滴滴,都是我没日没夜—手建立起来的,要不是我的老母亲病重,加上公司又亏本,我是万万不想将公司卖出去的。”孙正说到这里,脸上是说不出的沉重。
楚安尘挑眉。
原来,他竟然是因为家中老母亲病重,才决定卖掉这个公司的,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。
在孙正的口中,楚安尘了解到,他母亲已经病了许多年,每年光医药费都要花掉巨大的金额。
他的公司又常年亏损,这些年,他私账上的钱早就花完了,不仅如此,他还欠了—屁股的债。
能坚持到现在,已经是非常难得了。
但据楚安尘所知,他即使是欠着外债,也没有拖欠过员工的工资,这倒是个比较罕见的。
孙正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转让合约,递到楚安尘面前,“楚先生,这份转让合约还请您过目,如果有什么不满意或者要增加的条款,您尽管提出来。”
楚安尘接过转让合约,—条—条的细细看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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