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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女扮男装:躺平后,摄政王非要我争气优秀文集》精彩片段
一剑一匕首,景郁双手持握找到平衡,南陨城整个将她抱在怀里,将她箍得紧紧地,身体的重量全在她身上。
玛德,景郁很想骂人,抱这么紧干毛线。
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,喊了一声:“准备!”
随后身体腾空,匕首和剑同时在山石上砸下火花,带着南陨城的重量,两人迅速下落,刀刃在山石上的火花像是持续的烟花,在两人头顶绽放。
景郁心跳得飞快,计算时间,一秒半……停!
南陨城抱着她旋转,脚勾住一处手臂粗的藤蔓根,两人倒吊在藤蔓上。
景郁被晃得头晕,她特么终于知道为什么南陨城把她抱这么紧了。
倒吊,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!
景郁手臂完全脱力,连撒气的心情都没了。
爱咋咋地吧。
再也没力气握住剑和匕首,只能任由它们下落。
南陨城眼疾手快,捞住了她的匕首,而他自己的佩剑直入悬崖。
景郁认命地随着南陨城的动静晃荡,她尽力了。
“你找找附近吧,就在这。”她有气无力道。
景郁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,察觉到南陨城抱着她,在藤蔓上轻踩几下,随后两人跌落在平台上。
就这是传说中的轻功吗?
真该庆幸这下面藤蔓多,抱着这个念头,景郁昏睡了过去。
景郁再醒过来时,雨已经停了,外头已然黑透,深雾渐渐淡去,无数粗壮的藤蔓遍布眼前,就像一条条巨蟒,在暗中窥视着她。
这个念头提醒了景郁,这里差不多已经是虫蛇活跃区,必须得赶紧生火。
她看向南陨城,这个人还死死的抱着她,应该也是跌落平台就昏迷了。
只不过他失血过多,到现在还没醒。
眉头紧紧地皱着,睫毛又长又翘,景郁勾唇,睡着的模样还怪可爱的。
她在南陨城的怀抱里转身,把他半托半背着往里进。
不知道南陨城有没有带火折子,她在南陨城怀里乱摸,居然还真的有。
而且还是高贵的防水火折子,景郁瞪了南陨城一眼,也不管他有没有知觉,低骂了句:“万恶的有钱人。”
有这么高级的火折子,居然还要她赔一百个,纯耍她玩。
火堆升起,景郁先把束胸和里衣烤干穿好,才放心去帮南陨城脱衣。
也幸好下雨,南陨城后背的伤口没有跟衣服粘在一起,省了她很多力气。
近看才看到南陨城身上伤口很多,其他都是小伤,只有后背的这一刀,深可见骨,难怪血止不住。
景郁把南陨城的上衣尽数扒掉,匕首在火上烤了又烤,以极快地速度割掉伤口上被雨水泡得发白的腐肉。
血重新开始流,没有纱布只能用衣服暂时粗暴包扎。
绕到南陨城身前打结的时候,她才发现南陨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。
她干巴巴地解释:“条件有限,你忍忍吧。”
随后,在他胸前打了个又大又丑的结。
火光映照着南陨城刚毅的脸,明明暗暗,惹人遐想。
过了一会,或许是麻木的身体恢复了知觉,他解下腰上的酒壶,扔给景郁。
景郁一脸复杂,又是火折子又是酒,这厮该不会上南山野炊的吧?
她只喝了一口暖身体就扔回给南陨城,他身上有伤,受不得寒。
她闲着无聊,那树枝扒拉火堆,杵着脸发呆。
“七王爷如何在此处?”南陨城打破沉默。
提到这个景郁就来气,她没好气地瞪了南陨城一眼,“我来攀岩行了吧?”
想想她就觉得自己倒霉,费劲吧啦地终于爬上去,眼看希望在向她招手。
南陨城啪叽掉下来,一切成空。
本来她现在应该在家一边喝酒一边吃肉,然后好好想想怎么整死那个大热天穿狐裘的雪冥。
越想越气,想发火。瞅着南陨城脸色苍白地样子,又不忍心。
景郁那个气啊,问南陨城:“摄政王在南山做什么?”
南陨城沉默,景郁更气,“换个问法,您老人家又是怎么会掉崖的?”
“梦欲楼追杀。”南陨城道。
景郁一下子坐直,“梦欲楼?追杀你?”
不是应该追杀她吗?
南陨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,望着她不说话。
“喂,你别这么看着我啊,好像是我连累了你一样。”景郁越说越心虚。
她想起在清平寺的时候,梦欲楼刺杀她却全军覆没。
当时南陨城也在,而且按林风的意思,是南陨城的人挡住了梦欲楼的刺客。
这要是说起来……
景郁嘶了一声,“不会吧?”
梦欲楼到底跟她多大仇?
南陨城似乎觉得她那纠结的小表情很有意思,嘴角勾起浅淡的笑,“是冲本王而来。”
景郁舒了口气,“那还好那还好。”
具体是为什么,她就不想知道了,巴不得南陨城帮她挡刀。
“对了。”景郁指了指南陨城的后背,“好歹我也帮你治了伤,要能活着回去,你得替我撑腰啊,狗日的申长固,找人害我。”
南陨城抬眸,“以王爷的身手,申长固害不了你。”
景郁有一瞬间的小得意,那是当然。
不过很快她就恼了,“那个老匹夫当然没那个能力,他联合了北雪国的那谁,叫啥来着,叫什么雪冥的,我打不过他。”
所以她才假装跟他硬拼,掉下悬崖,诈死求生。
“天天告我通敌,真正通敌的是他申长固!”景郁气呼呼地,“你就说你管不管这事吧!”
南陨城笑了,“若能活着回去,本王必管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景郁看向四周,“我刚看了,这里就是个光秃秃的山洞,但是很奇怪角落里有吃剩的食物。”
“或许是有人跟你我一样,在此避难。”南陨城道。
“也有可能。”景郁不停地晃动手臂。
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去给南陨城处理伤口,现在手又酸又软,难受得要命。
最重要地是,南陨城重伤,活都得她干。
景郁很委屈,“南陨城,我可告诉你,回去你得给我补偿。”
一边抱怨着,一边起身添树枝。
南陨城忍俊不禁,正要开口说话,突然有细微的人声传来。
“往上找,崖底没有,再搜!”
“当然记得!”景郁一脸严肃,“本公子岂是言而无信之人,就现在请!走!”
她就是没记住别人的名字。
白衣少年也看出来了,上前一步,笑道:“兄台这次可要记好了,我叫牧野,撒野的野。”
景郁拍拍胸脯,“不会忘了。”
“还不知道兄台叫什么?”
“我叫景郁。”景郁想也不想道。
这样似乎有暴露身份的危险,不过对方一看就是个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富家子弟,应该不会知道她。
老鸨不知何时离开了,牧野指了指舞台前的位置,道:“景兄不如跟我一起坐,我正好预订了两个位置。”
“你有朋友?”
“没有,我只是习惯定双数。”
景郁表示理解,毕竟有钱人挥霍起来是不讲道理的。
两人坐定后,景郁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,这牧野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,居然就能逛花楼,谁说古代保守的。
依她看,一个舒芯,一个牧野,都豪放得很。
不知道舒芯今晚会不会找南陨城,一定很精彩,真是想想都很兴奋呐。
突然,她身边罩下一片阴影,一个矮个子男人阴阳怪气道:“这不是七王爷景郁么?”
景郁揉了揉眉心,本来她心里就有气,竟然还有人来触霉头。
她抬眼看着眼前人,“既然知道本王身份,还不跪下行礼?”
“嘁,你还真把自己当王爷了,你以为你是谁?谁不知道东禹七王爷懦弱无能,还敢自称本王。”
景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小矮子是谁。
牧野在一旁适时地说了一句,“申本坚。”
想起来了,这不是申长固的那个侏儒儿子吗?
景郁悠然道:“申公子,你爹见到本王还得行礼,你是觉得你脖子上的球不稳当,不想要了是吗?”
牧野低头抿茶,唇角带着笑意。
刚刚牧野说出申本坚的名字时,申本坚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不放,眼神贪婪又恶心。
景郁注意到了,她突然想起,申长固的侏儒儿子,有个非常变态的爱好。
因为自己身材矮小,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,所以他非常喜欢玩弄俊美的少年,看到那些少年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,他才会觉得心里舒坦。
景郁站起身,挡住申本坚的视线。
她个子本来就高,这下申本坚只能仰视她。
申长固最讨厌别人低头看他,此刻眼神愈加的恶毒,“你算什么东西?我爹说了你是最没用的王爷,只不过仗着那点血脉才能活到现在。本来你老实待着也没人管你,结果你非要抢监管科举的活,你以为你抢下来就能守得住吗?我爹……”
“闭嘴!”
不远处一男子翩然而至,脸色难看地把申长固拉到身后,“不许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!”
说着,他恭敬地行礼,“拜见七王爷。”
景郁眼尾微挑,“你又是山海经上哪一页的妖怪啊?”
男人嘴角微抽,“在下乃户部侍郎赵宜之子赵方义,也是本次科举考试的学生,还要称呼王爷一句老师。本坚性子急,刚才的话并非真心,还请王爷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哦。”景郁勾了勾唇,“那本王要是说不呢?”
“王爷!”
赵方义没想到景郁会不给他面子。
景郁邪邪一笑,“他对本王不敬,本王就要治他的罪。申长固教子无方,同罪!你又能奈本王何?”
南陨城要她负责科举,可不单单是个名头,她现在还是有点权利的。
申本坚还在盯着牧野看,只是牧野被景郁挡住,他只能看到露出来的一点衣角,但也看得津津有味,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。
赵方义盯着景郁看了半晌,不再客气,“恕在下直言,本坚虽然不敬,但却没有说错。
以王爷的能力,并不足以应付科举。东禹科举乃是为了替东禹选拔人才,负责人不仅要负责监管还要负责监考以及确定最后的中举名单。
可在下并没有听说过王爷有这方面的才能,您又如何能指导一众考生?便是强权之下,文人傲骨亦不能屈!”
“文人?傲骨?”景郁拍了拍袖子,神色慵懒,“你没听说过是你孤陋寡闻,本王还从未见过谁人能将自己的孤陋寡闻说的这般理直气壮。你到底是怎么从院试中考出来的?你爹批的卷子?”
“噗……”牧野一口茶尽数喷在地上。
赵方义脸憋得通红,“王爷可以侮辱在下,却不能侮辱家父!好!既然王爷不认可,今日在下便斗胆与王爷比试比试。”
“你说比就比,那本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?”
“王爷是不敢?”
景郁笑了,“激将法没用。这样吧,本王跟你比,不过比试总得有个彩头吧,不然多没意思,还不如回家睡大觉。”
赵方义道:“王爷待如何?”
景郁邪笑地看向申本坚,吓得他后退一步,“你想做什么?”
景郁连连摇头,这耗子一样的小眼睛,看人时既阴险又渗人。
“本王要他的眼睛。”
“王爷何至于如此恶毒!”赵方义咬牙切齿道。
“恶毒?”景郁冷哼一声,狂妄之气尽显,“本王便是恶毒又如何?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就是!”
原主本来不常出门,就连她的记忆中都有申本坚当街抢少年,扒光示众,再以鞭刑烙刑折磨至死,抛尸荒野这些事,可见这人做了多少恶心的勾当。
要他一双眼睛都是便宜他!
景郁闭了闭眼,戾气太重不好。
再睁眼时,周身的狂妄尽数收起,又是那个闲散王爷。
赵方义犹豫不决,反倒是申本坚被激起了狠心,“赵兄,跟他赌!一个无能王爷,我还就不信能有多厉害!”
“本坚,他要的赌注可是你的……”
“无妨,我相信你!”
赵方义深吸一口气,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保住你的眼睛!既是你出赌注,你想要他出什么?”
“王爷,在下也讨个彩头,王爷不介意吧?”
“随便。”
申本坚猥琐地笑,指着景郁身后的牧野,“我要他!”
“要是赵兄你赢了,我要那少年。我要在他白皙的脸蛋上撒尿,在他手指上烫上属于我的烙印,在他身上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申本坚便被觉得后脖子上传来阵阵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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