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频言情连载
前世,顾言沁为心爱之人征战四方,浴血沙场,最后却是为旁人做了嫁衣,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,含恨惨死。再睁眼,她重获新生,却是重生到前世死对头囚禁四年的夫人身上,还附赠了一个崽。顾言沁不管什么将军,太子,她只想报前世之仇。既然萧肃将原主扔下四年,不闻不问,她就抱起孩子,潇洒离去。一朝回京,某人想认回孩子和她?没门!
主角:顾言沁,萧肃 更新:2022-07-15 23:2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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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沁,萧肃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抱紧萌娃将军夫人有点猛》,由网络作家“两个木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前世,顾言沁为心爱之人征战四方,浴血沙场,最后却是为旁人做了嫁衣,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,含恨惨死。再睁眼,她重获新生,却是重生到前世死对头囚禁四年的夫人身上,还附赠了一个崽。顾言沁不管什么将军,太子,她只想报前世之仇。既然萧肃将原主扔下四年,不闻不问,她就抱起孩子,潇洒离去。一朝回京,某人想认回孩子和她?没门!
“你甘心吗,就这样死去?”
“你是谁?”
顾言沁回头,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,此时也漂浮在空中,但她比重伤的自己,还柔弱不堪。
女人不说话,只站在她身边,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顾姐姐,放过我吧,你就算杀了我,我也不会让你拿我和孩子的命威胁啸瑄的。”
这女人的声音,终日回放,恶心得鬼魂体顾言沁想吐。
突然呼啸而来的箭羽直穿右肩,血肉被撕裂的疼痛,让当时的她不由自主松手,剑掉落在地,双膝直直地砸在地上,还来不及呼痛,有人从身后一把扯住头发,不能动弹。
扔在身旁的弯弓,擦肩而过的黄色衣袍,那个飘在半空的女人冷漠地看胡啸瑄扶起对面的人。
叶夕嬅扑在胡啸瑄怀里大哭,又痴痴的笑,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,两人之间的温情无比讽刺,嘲讽顾言沁的自作多情。
胡啸瑄环抱叶夕嬅站起身,退后几步,躲开渐出的血,一脸嫌恶。
“顾言沁,你通敌叛国,如今还挟持夕嬅,妄想出逃,简直罪不可赦!”
顾言沁被人压跪在地上,双眼几乎染成血色,直视胡啸瑄,喉咙里翻滚着血味。
“胡啸瑄,我顾言沁辅佐你四年,你一朝登帝,便要赶尽杀绝,真是好狠的心!”
“顾姐姐,你还是认错吧。”
叶夕嬅做出一副不忍她受罪的模样,转身梨花带雨的面向胡啸瑄,替她求情。
“啸瑄,夕嬅求你,念在姐姐曾经救我的份上,饶她一命吧。”
“叶夕嬅,早知如此,我当初就该目送你被卖去青楼,你这虚伪模样,想必门庭不断!”
“闭嘴,夕嬅好心替你求情,你还出言侮辱,不知好歹。”
胡啸瑄扶住叶夕嬅,柔声安慰她,却在转眼看顾言沁时,变了脸色。
“来人,杀了她!”
顾言沁拼死反抗,站在鲜血中,对上胡啸瑄的视线,里面是满满的厌恶,他松开叶夕嬅,接过身旁人手上的弓箭,直插自己心脏。
漂浮在空中的顾言沁像个场外观众。
“所以还是不甘心的吧?”
四年前还只是三皇子的胡啸瑄提议进攻西黎,想借此建立战功,为自己夺嫡增加筹码。自己一介女子戎装出战,四年来,保他从未战败,为他在军中立下威望。
纪年906年,先皇病逝,胡啸瑄登基,野心大增,不听劝阻,执意进攻东邬,两面受敌,战线溃败。
如此结果,叶夕嬅随便拿几张信纸,他竟将原因归结于自己通敌叛国,下令满门抄斩。
事到如今,顾言沁怎能看不清,这一切不过是他与叶夕嬅的阴谋,不过认为顾家功高盖主,妄图摧毁,自己也从来就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。
自嘲的笑了,“当然不甘心,怎么可能甘心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!”
身边的女人也笑了,张开手臂,拥抱了鬼魂体的她,轻声说:“我帮你重获一世,你发誓照顾好我儿子,不然天打雷劈。”
顾言沁感觉自己脑袋嗡嗡作响,坐起身,眼前朴素的木屋,简陋的装潢,陌生得很。
顾言沁正准备掀开被子起身,却摸到身边柔软的触感,转头,是一个睡得正香的小孩。
“嘶!”
瞬间,脑袋像是被生生凿开,被强迫灌进许多东西,一幅幅画面闪现而过。
等顾言沁完全接受,才明白自己如今身处何处。
这里是西黎,如今这具身体与自己同名,是顾相府的二小姐,四年前,翰王出征前一晚的欢送宴上,阴差阳错与翰王上了床,被皇上下旨封为翰王妃。
翰王认为这是原主的阴谋,仓皇成婚后,原主便被禁足在兰清苑。而顾相府得知原主被禁足后,竟宣布与原主断绝关系。
原主的生活急转直下。
而身边的这个孩子,是原主与翰王的,如今已经三岁多了。
顾言沁眉头紧锁。
立刻想到那个和她长相一样的女人,她所说的重获一世,是以她的身份?
同样是鬼魂,自己复活在她身上,那她去哪儿了?
如今翰王凯旋,但却被人伤了命根子,从今往后无法行床第之事。
他进宫面见皇上,不要奖赏,只要求把自己府上的女人都遣散,皇上无奈同意他的请求。
原主这四年一直靠当初的嫁妆活着,还要养一个孩子,如今已经所剩无几,这翰王府别院虽然落魄,也好歹能遮风避雨,如果真被遣散,恐怕要露宿街头。
所以服毒,寻了短见,但终究没忍心对孩子下手。
“哼,离京四年,居然还有女人愿意主动送上门,这翰王被废之前,看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自己也是个傻的,如今翰王要断后,你这孩子不就是最大的筹码,带着他你能在翰王府横着走,不晓得去自杀做什么,没脑子!”
顾言沁对原主恨铁不成钢,但既来之则安之,她不愿享这荣华富贵,自己享受。
翰王,能封王,有兵权,日后,自己定要杀回北华!
当务之急,是先见那翰王一面。
“顾言沁,你个小偷,给本小姐出来!”
听到门外的叫骂声,顾言沁第一反应是去捂住身旁孩子的耳朵,见他没有醒的迹象,才起身出门。
从记忆里翻找出这张脸,是翰王府被遣散的女人之一,秦清箐,她与原主之间有些纠葛。
“小偷?秦小姐刚都要进尧王府上了,还要把翰王的玉佩随身带上,该说你是一往情深,还是水性杨花呢?”
“水性杨花,姓顾的你这是在骂自己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勾引肃哥哥。”
“怎么,羡慕啊,可惜,轮不到你享受,你的肃哥哥,不行了。”
萧肃刚踏进院子,就听到这一句直白的话,眉头拧成疙瘩,才终于看清院内的情形。
“不是已经走了吗,又跑回来做什么,王府是你随意进出的!”
秦清箐转头看向萧肃,眼睛是藏不住的迷恋,可以想到眼前人已经失去了继承皇位的权力,所有爱恋也转为嫌弃。
“翰王。”
声音也变得疏远而客气。
“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玉佩,马上就会离开。”
“你的玉佩?秦小姐好厚的脸皮,从擅自从王爷房里那块玉佩,就说是自己的,这难道不是小偷行径。”
“你胡说,那明明是肃哥哥给我的。”
“本王怎么不记得给过你玉佩。”
“肃哥哥!?”
顾言沁看秦清箐立刻泫然若泣的模样,感觉脏了眼睛。
明明是自己先“抛弃”对方,这会儿听得他一句狠话,又感觉受了天大的委屈,矫情!
萧肃看她模样,心里厌恶,移开视线。
“墨玉,秦清箐,擅闯王府,杖责二十,带走!”
墨玉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,听令,瞬间抓住秦清箐的胳膊,别到身后,准备带走。
“肃哥哥!?你居然维护这个贱女人,她可是背着你有了一个孩子!”
“你见过那个孩子?”
萧肃正是听管家符福说顾言沁有个孩子,才第一次踏足兰清苑。
“那野种就藏在屋子里!”
秦清箐以为自己抓住了把柄,用力想要挣脱开舒服,往屋内冲,好像准备亲手把人抓来。
但墨玉不是吃素的,抓住她胳膊的手越发用力,疼到骨头里。
秦清箐还没来得及哭喊,被顾言沁一巴掌甩到脸上。
“野种?”
顾言沁站到秦清箐身前,面若冰霜,对上她瞳孔放大的震惊眼神。
“看来秦侯爷教女无方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秦小姐都搞不清楚,那今天我就替侯府教教你规矩。”
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,两个红色的掌印,在脸上清晰又对称。
“顾言沁,你敢打我!”
没有萧肃的命令,墨玉始终没有松手,对这位陌生的王妃肃然起敬,是个狠人。
顾言沁则退后几步,看她像疯狗一样挣扎。
“直呼本王妃姓名,出言不逊,罪加一等,杖责四十,带走!”
墨玉余光里看萧肃面色平静,应了一声。
“是,王妃。”
加大力度擒住秦清箐,近距离能听到骨头在响,秦清箐叫了一声,疼得腿软,失去了挣扎的力量,软趴趴的被拖走。
只有双眼,泛着红,死死瞪住顾言沁,目若蛇蝎。
“王妃倒是深谙狐假虎威的套路。”
尽管只有一夜情缘,萧肃可不记得自己这位王妃,性格如此泼辣。
“哼,本王妃犯得着假借翰王的威风吗,即使被禁足,我也是皇上册封的翰王妃,她来我面前撒野,是自不量力。”
刚才因光线原因,萧肃正站在太阳的方向,顾言沁眯着眼睛没看真切,如今转头,对上那张熟悉的脸,心脏突突得疼,死命才忍住打一架的欲望。
顾言沁后退几步,深吸一口气,后知后觉。
西黎这四年只在和北华开战,翰王率兵出征,那也只可能是去北疆战场,自己怎么刚才没想到,这翰王,可不就是和自己交战四年的宿敌,萧肃!
“王妃这是什么表情?”
萧肃看她神神叨叨的,眉头一皱,正准备多说些什么,只听见一声。
“娘亲。”
两个人同步转头,一个只穿了里衣的小奶幺宝站在屋门口,睡眼惺忪。
萧肃一看他模样,眉间更是要拧成个疙瘩,这小奶幺宝简直与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顾言沁余光里瞥见萧肃的表情,心里唾弃。
这个骗子,还伤了命根子,放屁,自己与他交战四年,他连滴血都没掉。
顾言沁快步上前,将奶幺宝包在自己怀里,软乎乎。
“幺宝,醒了,饿了吗?”
“娘亲,你别走,别扔下幺宝一个人,幺宝再也不偷跑出去玩儿了。”
幺宝一把抱住顾言沁的脖子,瞬间眼泪就下来了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顾言沁心里叹了口气,都认为小孩子不懂事,可实际孩子对情绪感知最明显了,原主绝望的想法多少感染了幺宝。
顾言沁蹭了蹭他柔软的小脸蛋,轻声细语。
“娘亲没有不要你,娘亲会永远在你身边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嗯,娘亲不骗人的,我们拉钩。”
幺宝伸出小手,两个人拉钩约定,他才终于露出笑容。
顾言沁看着他,突然想到自己那年幼的侄儿,内心的仇恨翻涌成灾。
“娘亲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我们去换衣服,然后吃饭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萧肃至始至终站在原地,看眼前的画面,温馨和谐,却与自己无关。
顾言沁瞥了他一眼,毫不犹豫地把门“砰”的关上。
萧肃难得有耐心,在院内的是桌边坐下等,自己必须把事情搞清楚。
顾言沁换好衣服,推开门,向厨房走去,挽起衣袖,拿起斧子,劈柴。
“好戏都看完了,王爷还不走?”
萧肃抬头,换了衣裙的顾言沁很美,但不像是养在深闺的女子,她美有棱角。
“你自己动手,下人呢?”
“看来王爷不仅是伤了身体,也伤了脑子吧,当初不是您下令不准有人伺候我吗?”
管家符福没有说过这件事,萧肃一点印象也没有了。
“你别动了,放下,本王叫人来做。”
又四周环顾这院子,整洁但简单,像是寻常百姓家,只是那扇被破坏的后门,如今看上去实在不太安全。
“今日起搬去枫兰苑住,需要什么人,和符管家说,叫他安排给你。”
顾言沁像是没听到一样,抱起批好的柴走进厨房。
萧肃难得好脾气,三番两次被冷落,心里不忿,抬脚跟进厨房。
厨房收拾的很干净,调料、厨具、各类菜,都分门别类的放好,顾言沁轻车驾熟的蹲在地上点燃灶内的火,等锅里的水热。
萧肃觉得眼前一切都无比讽刺,仿佛无声的控诉自己这四年对她的冷落。
上前一把抓住顾言沁的手腕。
“你没听到本王的话吗,这些不用你做,现在去收拾东西,马上搬出去!”
“松开。”
“顾言沁,本王还留你在王府,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,你不要不识好歹。”
“不识好歹?”
顾言沁抬头,对上萧肃愤怒的眼神,视线像针一样,刺进他眼底。
“看在孩子的面子上?我看你是怕自己绝后,失去夺嫡的资格吧,真把自己当孩子的爹呢,想得美,幺宝才不会认你,他爹早没了!”
“你不要得寸进尺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
顾言沁一把甩开捏在手腕上的手,萧肃没想到她这么大力气,一下子被挣开,右手因惯性撞到灶台上,指关节磕得发红。
“顾言沁!”
“我怎样,你当初有调查过真相吗,你凭什么认为是我陷害你,凭什么把我关在这破院子里四年,不管不问,又凭什么现在叫我搬走就搬走,我才是从头到尾的受害者!”
“你的自以为是,害了我四年,我就问你,你忍耐过什么?”
顾言沁就是故意的,现在自己就是看萧肃不爽。
对自己而言,这是与自己僵持四年的敌人,恨得牙痒痒;对原主而言,这是放任她自生自灭的渣男,不值得好态度。
再者顾言沁必须激起萧肃对自己母子二人的愧疚,否则如何拿捏他,以后杀回北华报仇。
萧肃刚准备走进几步,立刻被一阵奶凶奶凶的语气喝住。
“站住,不许动,你个坏人,离娘亲远点儿!”
幺宝换完衣服,洗完脸,跑进厨房,张开双臂,拦在顾言沁面前,对萧肃怒目而视。
“本王没有伤害你娘亲。”
“我说有就有,娘亲被坏女人欺负了,你还凶她。”
“本王没有凶她。”
“你的眼神就很凶,你没说话,但这也是冷暴力,娘亲会伤心的。”
“冷暴力?”
顾言沁见幺宝如此维护自己,内心不感动是假的,拍拍他的脑袋,蹲下身问。
“幺宝刚刚都听到了?”
幺宝收起凶狠的眼神,眼睛弯弯的笑,点点头。
“我听到有坏女人凶娘亲,但是我知道娘亲不希望我出去,所以我藏在屋里偷看了。”
顾言沁眨眨眼,和幺宝碰了碰额头。
“乖,真聪明,回屋去练会儿字,娘给你做好吃的给你。”
幺宝点点头,回屋前还不忘瞪萧肃一眼。
“王爷请回吧,我这儿没多一双碗筷,就不留您吃饭了。”
萧肃又愤怒又委屈,毫不犹豫转身就走,走前还听见身后人嘀咕。
“小气鬼。”
咬碎了后牙槽,才忍住冲回去大吵一架的冲动。
“王爷,秦清箐送回候府了。”
墨玉莫名其妙地看着萧肃一脸便秘的表情往回走,不知所以然地看向顾言沁。
顾言沁冲他微微一笑。
“墨医师留下来吃饭吗?帮本王妃烧柴吧。”
墨玉是萧肃手下的亲信,一共四个人,各有所长,各司其职,而墨玉最擅长的就是医和毒,胡啸瑄的人曾在他手上吃过亏。
回到书房,萧肃立刻叫来管家符福。
“把这四年王妃接触过的人都找来,本王有话问他们。”
最终被带到面前的有两女一男,他们交代:
顾言沁偶尔会付银子给他们,让他们帮忙做事,但也都是一些小事,她一位相府千金,起初很多事都做不好。
“但后来就很少吩咐奴婢了,都是王妃亲力亲为。”
“那孩子怎么回事?”
“是王妃自己生的,奴婢只是从旁帮忙。”
萧肃不得不开始反思,四年前是否真的是自己太武断。
夜晚,不知新换的床不适应,还是心里有事,萧肃辗转反侧睡不着,起身和衣,在府里瞎转,不知怎么就到了兰清苑。
屋内已经熄灯了,院内很平静,站在原地看了会儿,正准备转身,余光里突然瞧见一道黑影,翻进院墙,贴窗边抹黑靠近。
萧肃一拍脑门,白天光顾着询问了,居然忘记给兰清苑多派些护卫。
萧肃闪身进了院内,先黑衣人一步,从后窗进了屋内,凭借一点点月色,隐约看见床上一大一小睡得正熟。
萧肃小心关上窗,屋内的人没发现什么,还在谨慎靠近屋门,倒是床上的人悄悄睁了眼。
顾言沁悄悄把幺宝往床里送了送,自己摸索到藏在枕头下的匕首,紧紧握住,屏息听着屋内外的细微动静。
萧肃靠近床的刹那,被猝不及防用匕首抵住脖子,四目相对的瞬间,屋门被推开,借飘进来的月色,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震惊。
黑衣人似乎也没想到屋内还有一人,怔愣了一秒,又立刻拿剑逼近。
萧肃握住顾言沁的手腕,中指轻轻按了什么穴位,顾言沁不由自主的松手。
顾言沁知道眼前形势,不必跟萧肃多纠缠,免费来的打手不用白不用,便没有反抗。
匕首转瞬就到了萧肃手中。
顾言沁任凭萧肃将自己拉到身后,看他转身挡住逼至眼前的剑刃,黑衣人的剑居然直接裂开了,碎成两段。
黑衣人见此,干脆地丢下武器,从怀里摸出个球往地上一扔,烟雾四散开来。
顾言沁和萧肃本能闭眼,再回神去看,黑衣人已经不见了。
萧肃追了两步,在屋门口追寻,只看到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。
顾言沁拉住他的胳膊,对上他疑问的视线。
“你现在追上去,他服毒自杀怎么办。放心,在他身上留了东西,明天再去偷袭。”
方才黑衣人把手伸进怀里的瞬间,顾言沁就预判出他的目的,朝他扔去一枚草芥子。
那是她在院子里摘的,上面涂了白天新出炉的特制熏香,墨玉会有办法找到他。
“你......”
话音未落,箭羽划破空气的声音,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明显。
萧肃本能上前一步,将顾言沁拉至身前,往旁边躲闪,但最终还是慢一步,长箭刺穿肩头,鲜血染红了顾言沁白色的里衣。
接踵而至的是第二箭,已有防备的萧肃回身,将匕首掷出,两者相碰,箭被从中间劈成两半,掉落在地。
对方知道不可能再得手,收起弓箭,消失在夜色中。
尽管他已经藏得很远,但萧肃还是根据箭的来路判断出他的位置。
“墨竹,去追。”
“是。”
迟来一步的墨竹还没踏进院中,又转身跳上屋顶,像只燕子般,飞速朝那方向追去。
跟在身后的墨玉走进来,捡起地上的匕首。
“坐下,忍着点,我先帮你把箭拔出来。”
顾言沁牵着萧肃到桌子边坐下,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个箱子,打开,里面整齐地放着各类纱布和药品。是原主的医药箱。
顾言沁伸手握住箭身,准备用力时,突然停下。
“你去床边看着幺宝,他醒了就抱他出去。”
墨玉眨眨眼,觉得顾言沁是不是把自己和她的身份搞错了,什么时候轮到他个大夫去看孩子,王妃来处理伤口了?
但萧肃一个眼神,还是照做了,像个木头似的杵在床边,挡住幺宝醒来时可能的视线。
顾言沁干脆利落,行云流水给萧肃包扎好了伤口,又塞了瓶要药给他。
“每天三次外敷,伤口不要沾水,不要喝酒,忌辛辣。”
做完一切,收好医药箱。
“好了,天色已晚,请王爷回房休息吧。”
刚刚牵着人坐下有多温柔,这会儿拽着人出门就有多冷漠。
墨玉见状,脚下生风,站到了萧肃身后,还被塞了一堆处理伤口时剩下的带血纱布。
房门一关,屋外的萧肃捏着药瓶心情复杂。
“今晚多派些人来守着,明天墨竹回来,叫他跟着。”
墨玉应声,跟上萧肃的步伐往外走。
“王爷,手里的药给我看看呗?”
“看什么?”
“嘿嘿,闻着味儿,是好东西啊。”
萧肃停下脚步转头看他,墨玉笑得眼睛弯弯。
“狗鼻子啊你,不给。”
第一次收到顾言沁的东西,在手里还没攥热乎呢,给他,笑话。
萧肃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心态,可能是血脉相连,对幺宝是不由自主的喜爱,对顾言沁也有想要亲近的想法,也许是出于愧疚,也可能是单纯的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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