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畅销书目重回平妻入门时,我扭头嫁权王

易烟云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古代言情《重回平妻入门时,我扭头嫁权王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,本文是作者“易烟云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瞿绾眉宁彦的人设十分讨喜,主要内容讲述的是:【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】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,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。她入府为妻数年,谁知才短短三年,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。他说:“瞿绾眉,你一个商贾之女,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,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。”宁家人逼她成疯妇,夺她家财,断她双腿,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。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,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,害她死无全尸。重回平妻入门时,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,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,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。她设局灭妾,毁掉宁家。她豢养权臣,扶持女将。她当街...

主角:瞿绾眉宁彦   更新:2024-07-20 20:0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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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瞿绾眉宁彦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畅销书目重回平妻入门时,我扭头嫁权王》,由网络作家“易烟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古代言情《重回平妻入门时,我扭头嫁权王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,本文是作者“易烟云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瞿绾眉宁彦的人设十分讨喜,主要内容讲述的是:【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】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,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。她入府为妻数年,谁知才短短三年,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。他说:“瞿绾眉,你一个商贾之女,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,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。”宁家人逼她成疯妇,夺她家财,断她双腿,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。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,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,害她死无全尸。重回平妻入门时,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,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,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。她设局灭妾,毁掉宁家。她豢养权臣,扶持女将。她当街...

《畅销书目重回平妻入门时,我扭头嫁权王》精彩片段


婆子指向她身后的门:“章二小姐若是守不住规矩,现在就离开宁府。”

章莺莺回头看向宁家大门,良久后紧握着的拳头明显一松,轻颤的双肩缓缓垂下,她合上眼睛长吸一口气:“好,既是宁家规矩,那我自当遵守。”

“那好,二小姐可要受住了!”另外一位婆子拿起柳条儿朝她抽去。

柳条儿细长,打在身上不痛,却极其羞辱。

婆子每抽一下,都会高喝一声,犹如村头对通奸女子行刑。

啪 !

“章家次女以五十两贱资入府,从今日起为宁府之妾!”

啪 !

“入府后,需侍奉主子,敬待正室,每日晨起问醒,侍奉叩拜。”

啪!

“需开枝散叶,为宁家生下男胎。”

“若有违此训,一律赶出宁府!”

啪!

柳条打在身上,章莺莺白皙的小脸儿满是委屈,她将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,过往楚楚可怜的双眸中满是气恨。

谋划多年,到头来还是妾。

她不仅恨着瞿绾眉,连带着宁府也一同恨上。

瞿绾眉见着差不多,让婆子将她带进前堂。

宁老夫人和周氏见到章莺莺的模样,纷纷诧异不已。

还以为是个多大的美人儿,原来只不过是个一身白衣,头发凌乱的小妇人。

宁老夫人当即不悦:“虽是纳妾,但也是喜事,一身白衣成何体统!我宁家,现在还不发丧!”

瞿绾眉和声道:“老祖宗,我已给章氏送过衣裳。”

是啊,舞姬的衣裳,露着肚脐和臂弯。

章莺莺有苦难言,向自己那位远房表姨母投出求救的目光。

周氏昨日已得罪瞿绾眉,今日更加不敢在当她的面护着章莺莺:“白衣确实不妥,快些敬茶,早些去后院。”

章莺莺委屈得唇齿轻颤,斜睇了一眼瞿绾眉,端过一旁婆子递来的茶,给她们敬茶。

她弯着腰先敬给宁老夫人:“老祖宗,请喝茶。”

宁老夫人正要接到手中。

瞿绾眉突然冷言轻斥:“跪下!”

众人皆被震住。

连宁老夫人都被她突然的呵斥声,弄得不知所措。

瞿绾眉缓缓道:“府中规矩,妾室敬茶得行跪拜之礼,老祖宗,我们可不能坏了规矩。”

宁老夫人一听,恍然大悟:“对,跪下,跪下。”

章莺莺紧握着茶盏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
瞿绾眉侧眸看着她,只等她前来跪拜。

前世章莺莺是如何口口声声骂她贱婢,今世就如何在她跟前卑躬屈膝居于人下。

章莺莺给宁老夫人和周氏钱氏奉完茶后,端着茶盏来到瞿绾眉跟前,犹豫半晌后,扑通一声双膝跪地:“二少奶奶请喝茶。”

这一跪原本还指望做主母的小妇人一身傲气尽失。

章莺莺满心不甘心,眼眸子转了转,娇弱地抬了抬手,试图借着装晕的机会将手中热茶泼向瞿绾眉。

瞿绾眉也不急,她依旧端坐在椅上,面色沉静地看着她。

眼看章莺莺杯子里的茶水就要洒出,一道小小身影突然从府外冲来,猛地朝章莺莺一脚踹去。

哐当一声响,茶杯掉落,溅起几片碎块。

章莺莺吃痛地倒在地上,捂着肚子痛呼出声:“我的肚子!”

众人大惊,纷纷站起身,整个厅堂变得鸦雀无声。

那小小的人儿穿着一身青衣,低着头,死死瞪着章莺莺,将瞿绾眉护在身后。

他叫宁江元。

是宁公爷最小的儿子,现在也才八九岁,自小得了疯病。

是瞿绾眉一直在用心照顾他,还请了师傅教他武艺。

虽是庶出,但姨母是长公主身边的女使,再加上自小有疯病,没人敢招惹他。

他要是疯起来,别说是一脚,就算是要她命也做得出来。

宁老夫人怒气冲冲:“哪个糟心的婆子将他给放出来了!快把他带下去,请大夫来!”

章莺莺毕竟身怀有孕,这一脚踹得不轻,忍痛看向瞿绾眉,怒喊道:“是你,一定是你!”

周氏连忙来呵斥她:“胡说八道,这位是我们宁府的六少爷,他脑子糊涂,你别跟他计较!”

疯子打人,就连宁老夫人也毫无办法。

章莺莺这回只能吃个哑巴亏,痛得冷汗直流,寻不到借口朝瞿绾眉发难。

随着大夫前来,大家伙儿纷纷散开,章莺莺被搀扶到后院。

宁江元这个小孩儿,笑盈盈来到瞿绾眉跟前:“嫂嫂,嫂嫂,方才她可有欺负你?”

瞿绾眉目光柔和,笑着看向他,摇了摇头。

她刚进府时宁江元才五六岁,是个圆鼓鼓的小娃娃。

他是府里极少待她好的人,她把他当亲弟弟养着。

上一世,摄政王去世,长公主失势,连带着这位庶弟也一落千丈,没过多久被周氏烧死在鸡笼里。

瞿绾眉再见到他,鼻子一酸,心中满是欢喜。

宁江元歪着小脑袋,傻乎乎道:“嫂嫂,今个赶巧,走,去瞧瞧我抓的鸟儿!”

瞿绾眉从怀里拿出两颗糖放在他手心:“乖,今日嫂嫂还有事,明日再陪你去看鸟儿。”

宁江元垂下刚才还兴致满满的小脸儿,遮住满眼的失落,乖巧地握住糖,点了点头。

瞿绾眉随即起身,一同跟着众人来到章氏的院子。

她身为正室,唤来女使铺床褥,唤来最有名的大夫看诊,关心问候,一言一行皆是主母典范。

旁人寻不着她的错。

章莺莺的伤比众人想象中的要重,宁江元的脚法很准,踹断她一根肋骨,但好在胎儿无碍。

宁老夫人和周氏见着孩子无事,并未大做文章,只叮嘱章莺莺好好养伤,其他的一概就此作罢。

一直躲在自个房里未出面的宁彦,在知晓章莺莺受伤之后,一气之下疾步闯进瞿绾眉的小院。

院内梨花盛开,朵朵花瓣如雪飞絮,飘到瞿绾眉的肩头,落在她的手心。

宁彦闯进梨花树丛,一身耀着金丝的青衣沾着不少梨花,携带着丝丝怒气,惊得园中鸟儿四处乱窜。

他来不及抖落那些惊扰他的花瓣,大步走来朝她冷声质问:“是你命人剪掉她的头发,是你故意放江元出来伤她?”

这是他这数年来头一次进她的小院。

冰冷的语气让小小庭院如置寒冬。

宁彦从小养尊处优,皮肤雪白,犹如这满院的白梨,在旁人眼中他才华出众,貌若潘安。

瞿绾眉微抬头看向他,正对着那双清澈如瑰玉的眸。

夫妻数年,她也曾因为他这双眼睛,动过凡心。

少年郎,谁见着不为之痴狂?

如今,过去的怦然心动早已变成翻江倒海的恶心。

宁彦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。

面如谪仙,心如蛇蝎。

当初,他为迎娶章莺莺,与她撕破脸,对她极尽羞辱:“瞿绾眉,你一个商贾之女,身份卑贱,哪配做我们宁家的主母!我们宁家的主母只能是莺儿,你呢?只配做我的洗脚婢!”

大婚前所有的好都是假的,和初相识时唤她眉儿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
后来,她被宁家人以疯病关在柴房数年,他不顾她的苦苦哀求,让府中下人对她上下其手。

当他封做宰相的后,立马屠杀瞿家,将她父亲的头颅递给她,看她撕心裂肺地哭喊,看她痛不欲生。

直到现在瞿绾眉还记得他当时冷漠嘲讽的眼神,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千刀万剐。

瞿绾眉没有与他多言,直接拿出一张早就草拟好的文书递给他。

宁彦接在手中低头看去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和离书。”瞿绾眉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两个字,心底对他只有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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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绾眉脸上也露出无奈:“皇上的圣旨,爹也毫无办法。”

琴嬷嬷长叹一口气,紧握着瞿绾眉的手:“如果你娘没死,如果当年宫里没有发生那档子事,说不定还能去求一求陆先生。”

瞿绾眉听到这名字,心中生出疑惑,问:“陆先生是?”

琴嬷嬷回:“陆先生过去是长公主府里的女使,后来给摄政王做先生,她一直很喜欢你娘的绣品,对你娘有知遇之恩。”

瞿绾眉听到这番话,好似明白了什么:“难怪长公主也喜欢我的绣花。”

琴嬷嬷点头:“长公主和陆先生情义深厚,爱屋及乌也是自然。”

瞿绾眉心中甚是欢喜,没曾想,竟然误打误撞,当真给自己寻出一条路,也难怪今日长公主会派人用自己轿撵将她送回府。

她站起身,隐隐有些激动。

琴嬷嬷走到她身后,给她披上斗篷:“小姐,早些休息,明日你还要继续给摄政王裁衣。”

瞿绾眉回神,笑着应道:“知道了,乳娘。”

每日她也只有在乳娘跟前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,开怀而笑。

夜黑风高,狂风呼呼的吹。

宣国公府内,并不安宁。

宁公爷在周三小姐那里守了一晚,周氏在屋里等了一晚。

青石院里,更有人影偷偷潜入柳香的房内。

宁彦在瞿绾眉那里受挫折后,又再次来到梅落的房里睡下。

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照来,府里又恢复往日的平静。

宁彦神清气爽地从梅落房里出来,先去了章莺莺的房里,看过之后,又想起昨日对柳香的冷淡,临走之前又去了柳香的房里。

他刚到门口,就见着柳香慌慌张张把什么东西往被褥里藏。

宁彦假装未看到,放下帘子走进屋:“今日起得这般早?”

柳香神色慌张地起身:“一晚没睡,自然起得早。”

宁彦眸光落在方才柳香盖住的被褥上:“你方才在干什么?”

柳香眼神恍惚,支支吾吾道:“香儿什么.......什么也没干........”

宁彦面色沉静,他趁着柳香未注意时,大步走到床旁,用力将被褥掀开。

只见里头赫然是一条玄色裹皮的腰带。

宁彦惊愣在原地,死死盯着腰带,声音冷若冰霜:“柳香,你得好好跟我说说,这男子的腰带是从何而来?”

柳香慌了神,扑通一声跪地道:“二爷,婢子也不知这腰带是从何而来,今日一早我醒来时,这腰带就在这里!”

宁彦怒火中烧,重重甩下手中被褥,冷声怒斥道:“男子的腰带在你的榻上,看来你一晚没睡,是与人有约!好大的胆子!”

内妾与外男私会,无关情爱,无疑是对家主权威的挑战,羞辱着男人的尊严。

宁彦丹凤眼微挑,盯着柳香慌乱的小脸,眸光像一把锐利的刀,正一点一点凌迟着她。

柳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,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:“二爷,婢子当真不知道这腰带是从何而来,婢女跟在二爷身边数年,一直忠心耿耿,怎会做出对不起二爷之事!”

宁彦弯腰将床榻的腰带拿起来,仔细看着,是一条已经用过数次的皮革玉带,腰带上绣着许许柳条。从式样来看,应该是出自府外男子之手。

柳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妾室,他实在想不出这腰带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。

柳香跪上前几步,双手死死抓着宁彦的衣摆,泣声求饶:“二爷,香儿与您同床共枕多年,香儿是什么样的人,您最清楚不过,香儿一心只有你,又怎会和其他男子牵扯不清。”


她这段话比方才略重一些,明面上是责怪宁彦,实则是在怪她这个正室做得不够好,不该在夫君纳妾的时候耍小性子,得继续接下管家之责。

周氏垂下眸,等着她心领神会。

瞿绾眉端起手边的茶盏,呡下一口茶,笑着回:“母亲,您方才说什么? ”

周氏眸光暗下,手中的筷子一晃,指尖颤了颤,笑容僵住:“绾眉,母亲也是希望你和彦儿能夫妻同心,莫要再生出嫌隙。”

瞿绾眉将茶盏放下,笑:“母亲,我和夫君成婚至今琴瑟和鸣相敬如宾,是京城内少有盛名的恩爱夫妻,哪有母亲所说的嫌隙?”

说着,还不忘看向宁彦,露出一抹温柔入骨的笑。

宁彦抬眸看着她,被她这抹笑怔住,一时魂游千里,呆呆望着。

周氏更被她的话堵住,想要说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原本精心准备好的晚宴,在这时变得莫名清冷。

就在这时,周氏的女使突然来到房门外禀报:“夫人,三小姐来了。”

周氏在家中排行老二,三小姐是周家的庶女。

周氏回神诧异问:“三小姐?我今日未邀请她来府中,她怎么来了?”

门外的女使不知道瞿绾眉在屋里,如实回道:“夫人,是老爷亲自将她带进府中。”

周氏吃惊地站起身,跟前的茶盏和碗筷被掀翻,茶水和未吃完饭菜洒落满一地,女使们忙低头去收拾。

宁彦立马放下筷子,扶着周氏,朝外唤道:“有什么话进来再说!”

“是,二少爷。”女使应声,推门缓缓走进来,见到瞿绾眉的时候一惊,连忙行礼:“二少奶奶。”

瞿绾眉朝她问:“你方才是说三姨母?”

女使埋着头,不敢再言语。

周氏眸子里透着慌色,大步朝女使问:“三小姐怎么会跟老爷回府?”

女使低头回:“就在方才老爷将三小姐带到老夫人跟前,说三小姐身怀有孕,要收三小姐做侧室。”

周氏听罢,大惊失色,身子微微抖着,要宁彦搀扶才能站稳身子。

这是瞿绾眉进府这么多年,第一次见到周氏这般失态。

宁公爷身为国公爷,一早就纳了数名偏房妾室,但妾终究是妾,把她们死死按在后宅,再怎么扑腾也翻不了身。

可如今,宁公爷提出要收周氏庶妹做侧室。

侧室和偏室偏房那些妾截然不同,妾是婢,侧室是半个主子,不仅月银数额多上数倍,将来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,等周氏一去世,说不定还能做个继室填房。

当然,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做侧室,按规矩只有嫡妻同宗同亲的女子可为侧室。

当初章氏进府时,宁老夫人大可让章氏顶着瞿家宗室女的身份入府为侧室,但宁家瞧不上瞿家,自然也不需要章氏再顶着瞿家的名义进府。

可现在,周家三小姐不同,她是周家正儿八经的小姐。

周氏能如此模样,也在情理之中。

将来,周氏要是万一命陨,周家为了继续笼络宣国公府,大可派人想办法将她这个庶妹提做继室,到时候,庶妹的儿子也是嫡子。

对周氏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威胁。

前世,周家三小姐并未在这个节骨眼让宁公爷带自己入府,而是在有身孕之后的一个月求家中父亲做主,提出要嫁给宁公爷。

周氏的娘,哪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,母女合谋,在她进府之前,让她在月圆之夜一尸两命。


她语调轻柔,如春季绵绵雨淌过青池,但凡男子听着都会心生怜惜。

可宁彦却不同,他最忌讳有女子背弃他,若今日证实柳香当真私会外男,他不会让她继续出现在自己跟前。

“那这个东西是什么?!”宁彦将手中腰带用力甩在柳香的脸上。

柳香瑟缩着身子, 如避蛇蝎一般,躲开那腰带,哭道:“二爷,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,二爷!”

宁彦冷笑:“害你?你一个妾室,谁会大费周章的这般来害你!说吧,那个男人是谁,你告诉我,我留你一条命!”

柳香抱着他的双腿,身子抖得不成样,哭得撕心裂肺:“二爷,您当真不信我......”

宁彦一脚将她踹开,冷声道:“人赃俱获,你要我如何信你!”

她瘫坐在地上,泪流满面:“二爷,原来在你心中我一直都是水性杨花,不守妇道的女子.......”

宁彦没有反驳。

柳香一直觉得自己给宁彦做妾,不是求财不是求权,仅是出于真情,她比府中那些个女子更为冰清玉洁,更为高尚。

其实不然,在宁彦眼中,她和夜里欢叫的梅落无异,都是用身子讨好他的女人,比青楼瓦舍里的女子坚贞不了多少。

柳香见到宁彦在沉默,顿时了然于心,她扶着一旁的椅子缓缓起身,脸上浮现一抹心如死灰的苦笑:“二爷,香儿就问您一句,你我这么多年的肌肤之亲,可对香儿有过半点真情?”

宁彦听后继续沉默。

柳香等着他的回话,今日只要他能回一句有,那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。

然而,宁彦却冷漠地道:“柳香,现在是你私会外男,又有何脸面来质疑我是否有过真情?”

柳香脸上的苦笑消失。

宁彦不给她再自证的机会,朝屋外小厮厉色唤道:“来人!柳姨娘私会外男,将她带去后院,关进柴房,听后发落!”

“是,二少爷!”

一群小厮冲过来,准备将柳香围住。

在这女子贞洁比天大的地方,听后发落就是死路一条。

柳香痴痴地看着宁彦,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,仿佛已经跌入万丈深渊。

阵阵冷风呼啸而来,天空忽然暗下,滚滚乌云席卷而来,明明是清晨,却和傍晚一般黑。

很快,青石院里的事情传到了瞿绾眉的耳朵里。

“小姐,您快去一趟青石院,宁姑爷在柳姨娘的房里发现男子腰带,说她私会外男,正要责罚她!”玉瑶急匆匆进屋道。

瞿绾眉放下手中针线,抬眸看向玉瑶:“男子腰带?”

玉瑶点头:“没错,正是男子腰带。”

丹烟走来道:“小姐,今早我们的人来报,说昨夜有人偷偷潜入柳姨娘屋内。”

玉瑶大为震惊:“难不成柳姨娘她当真私会外男?”

丹烟摇头:“不,潜入屋里的人是个女子。”

玉瑶听后更加傻眼:“和女子私会?”

瞿绾眉站起身,轻轻敲了一下玉瑶的脑门:“别胡思乱想,柳香绝对不会是一个能私会外男的女子,腰带一定是有人趁着她睡着时放进她的被褥。”

丹烟当机立断道:“是那女子?”

瞿绾眉点头:“一个并不高端的手段,却恰到好处。”

玉瑶连忙问:“那人会是谁?”

瞿绾眉走向门口,眸光凝住看向青石院的方向,若有所思回:“柳香昨日找过谁,自然就得罪了谁。”

玉瑶恍然大悟,与丹烟异口同声:“是,章姨娘。”

“走吧。”瞿绾眉提起裙摆,朝院外走去,“我们去瞧瞧。”

“是,小姐。”玉瑶和丹烟齐声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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